两人鼻梁间
距离倏地拉近，时灼却不避不让地停留在原处，甚至毫无畏惧地朝他展颜
笑，声线里染上自己都不曾察觉过暧昧：“
听说上校在来罗那城之前，有过很多任漂亮情人？”
“听谁说？”脸上没有露出任何异样，莫森不带感情地反问。
“星网报道。”时灼眉眼真诚地告知对方，“需要现在搜给你看吗，上校？”
“不用。”莫森冷声拒绝。
“那
上校，”压下戴终端那只手腕，时灼将棒棒糖捏在指尖，半是打探半是玩笑地问，“是你第几任情人？”
地剥开糖纸，在将棒棒糖放入嘴里以前，口吻真情实意地夸赞道：“你指甲颜色和图案很漂亮。”
似乎鲜少有异性会留意这些，薇薇安受宠若惊地转过头来，“你说这个吗？”她将自己指尖举起来，露出指甲油上金色玫瑰，“谢谢你。”
她指甲看上去与总督夫人相似无异，只是总督夫人指尖金玫瑰，更像是用上等金砂绘制而成。时灼露出若有所思表情来，“这个也是地下城里流行吗？”
“是。”薇薇安咬着棒棒糖含糊接话，“这是找露莎帮画，露莎是地下城里最好画甲师。”
说话间三人已经穿过巷道，走到
酒吧隔壁那条老街上。街上满是老旧矮小瓦砾房屋，街角地面随处可见垃圾堆积，来往人流皆是衣着素淡普通，却托两侧有大量餐厅小吃店福，始终维持着浓浓人间烟火气。
关于莫森·诺因有过情人数量，星网上各家报道执笔人意见不，因而即便自己得到答案是多少，时灼也无法判断对方是否在说谎。更何况，时灼能在星网查到信息，莫森自然也能够查到。
随即意识到自己问题用处不大，为掩饰上句话里试探成分，他又眨着乌黑眼眸懒懒笑起来，“上校，你那些漂亮前任情人，有长得好看吗？”
莫森给他
薇薇安带他们去家人多宵夜铺子。大堂已经人满为患座无虚席，老板在青石砖路旁撑许多张小桌。店内点单上菜都要排队，薇薇安和老板关系不错，为他们额外争取到插队机会。
她熟门熟路地进入店里点单，留时灼和莫森坐在路边小桌旁等。时灼搬起凳子往莫森身侧靠靠，转过脸来凑在他耳旁小声咬耳朵：“上校，你看见吗？昨天晚上在宴厅里，总督夫人也画这样指甲。”
莫森将桌上瓷杯拿在手中把玩，闻言脸庞不动神色不变地纠正他：“不是画，她手上戴是可卸仿真指甲。”
时灼似有所悟般扬扬眉，“上校是怎看出来？”他将蜜桃味棒棒糖松松咬在嘴里，翻过桌边自己指甲圆润干净手指打量，半晌双澄澈桃花眼微微睁大，口齿囫囵不清地得出结论，“上校喜欢指甲涂得红红绿绿情人？”
莫森把玩瓷杯动作顿住，听出他话里玩笑成分居多，不由得稍稍侧过脸庞来，语气略含警告地叫他名字：“时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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