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莺却不听他解释,继续说,“那就是你觉得他太年轻,没有看人眼光,无法走到未来。年轻爱情,过早选择,必定要自食其果,抱憾终身。对不对?”
阎鸿佐呆愣着,彻底忘要说话。
“至少,只希望他可以过得好。”谈莺轻轻道,这些年她在阎家,所为也不过只是这个目标,她吃那多苦,忍下无数痛,只希望儿子可以平安幸福,所以今天,她也绝不会让他们再毁阎澄生活。
而边阎老太爷捏着拐杖竟已是红眼睛,他能听出来,谈莺这番话说得语调平静,可内里几乎字字泣血,这时她这多年都没有吐露过半分哀戚和伤痛,到今天,为阎澄,才全部还给他们。
想当初,是她意孤行,将走投无路阎家从无尽绝路中拼命拉出来,阎家自此飞黄腾达路高升,阎鸿佐给过她承诺,自己给过她保证,可回头呢?个毁她辈子幸福,个则毁她大半辈子自由……
莺,也沉声道,“要不然呢?难道像你样看着他继续堕落吗?”
他本意定是不想和谈莺争执,可是阎鸿佐这些年心里不可能没有怨,如果当年是他愧对她,那至少在对待阎澄问题上,谈莺作为个母亲失职并不比他少。
谈莺微愣,继而点点头,“确没有尽到责任,所以没有资格来阻挠阎澄决定,但是你,同样也没有。”
阎鸿佐张口要反驳,谈莺已是打断他。
“堕落?在你眼里什才叫堕落,他是杀人,放火还是做伤天害理事?什又叫做成才?和你走样路,坐样位置,得到样权利,就是吗?他还在求学路上,你都没有看到结果,就急急忙忙打断他,要他按你想法来,你在害怕什?担心什?”
谈莺说得对,自己确没有从阎澄角度考虑过,总是觉得他不懂事,不知道退让,给阎家抹黑,没法再如预期得成长得优秀完美。可是孙子想法呢,孙子心意地追求和诚挚期盼呢?这些日子以来受多少罪,活得又有多累,自己全都装作看不到,明明谁都说,这个家,阎老太爷是最疼他爱他,
“他那叫正常路吗?他喜欢男人!”阎鸿佐拍桌。
“其实他喜欢谁根本不重要,不是吗?重要是,他有没有给你,给阎家丢脸!”谈莺看向阎老太爷,又转向阎鸿佐,“你想让他做个为阎家而活好儿子,但你却没有给他同等考量和理解,那你又凭什这样要求他,凭什要他为你,为阎家牺牲辈子?凭什要他放弃自己想要生活来照着你安排活着?痛苦不堪!”
她这话出,阎鸿佐和阎老太爷都变脸色。
“你觉得他做不对,选人不对,选时间不对,选背景不对,那你告诉,什样才是对?有钱?有势?以供驱使,可以利用来达到想要目才是好吗?”
阎鸿佐忙要辩驳,“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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