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澄自然不愿,当下就反抗起来,只是他对手明显是经过特别训练练家子,阎澄哪怕身手高于常人此刻也不是这两人对手,没几下就被扭住手脚。
可是阎澄也是个倔脾气,眼看着纪悄要被拉出去,他不顾疼痛,不顾自己会受伤,拼命就是要挣脱,而两个护卫到底顾念他身份,阎老太爷和阎鸿佐又都在场,万打坏或是打伤到时候还是他们不好交代,所以手里难免留点情分,而这就给阎澄喘息空间,时左避右闪,倒和对方纠缠起来。
那头,纪悄起先没动,就在那两人拖住阎澄要把他朝门口带时候,纪悄忽然扭身,从其中人肋下探手抄起桌角上个红木笔筒就朝右边那人头上敲下去!
对方反应很快,立时侧身避开,纪悄便砸个空,但红木笔筒极重,飞过去就将不远处博古架上个半米高花瓶给砸碎,碎片飞溅出来,使得偌大书房搞得片狼藉。
两人心道不妙,微做调整,立刻待上前,却见纪悄转身手持片尺来长碎片正冷冷地瞪着他们。
纪悄说完这句话后,室内很长段时间都只剩下片死寂。
阎老太爷脸色黑如锅底,阎鸿佐则面若冰霜,而阎澄,就像被人突然按下暂停开关样,呆呆地站在那里半晌都没有反应。
片刻后,他僵硬面色才开始慢慢溶解,种惊愕里混合狂喜,凄切中又掺杂激动复杂神态从阎澄眼角眉梢点点晕染开来,忽悲忽喜,不敢置信,如此剧烈情绪冲击让阎澄表情竟显出瞬间狰狞和扭曲,嘴角更无意识咧出条诡异弧度,仿佛欣喜若狂,又仿佛泫然欲泣般,让阎鸿佐几乎以为,自己儿子下刻就要不争气地哭出声来!
可是阎澄没有,不是他流不出泪,而是他还没缓过气来。
纪悄竟然……纪悄竟然……阎澄觉得他幻听。
似是怕两人来抢,纪悄握得很紧,白皙手掌间已被利刃划破,隐隐已显血红,纪悄却面不改色,他看看面前人,又看看阎澄那边,最后转向
就在他还没有彻底把这个从天而降惊喜给消化掉时候,阎鸿佐耐心似乎也跟着这句话用到尽头。
他沉暗着眸看向纪悄,语意森冷,“本以为你还算是个聪明孩子,但不得不说,你让有些失望。年轻人总是会信誓旦旦,目标远大,可结果呢?之前阎澄脱离们管束,但你们却无法生活,是你们自己先放弃,现在回来想想又不愿意反悔?哪有那容易。所以,这次自然轮不到你们选,至少阎澄还姓阎,他不能随随便便就抹杀掉他该为这个家和家里人负起责任。”
阎鸿佐说完,门外就进来三、四个人,身姿笔挺,眼神炯然,阎鸿佐看看纪悄,其中两人便会意架住他就要往外带走。
阎澄看,立时就要跳起,“别动,你们谁敢别动他!放手!”
而另两人在此时则把拦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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