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想,重要?“
这句话可不客气,不过阎鸿佐并没有生气,只道,“你可以说说看,听听。”
纪悄抿着唇,他能感觉到除阎老太爷和阎鸿佐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外,不远处阎澄也在看着他,不同是,阎澄眼中是满满紧绷。
阎澄确从来没有这紧张过,那紧张中还带着各种荒乱、忐忑、害怕和恐惧情绪,他告诉自己要冷静,定要冷静,可是那心跳动仿佛在静谧书房中都有砰砰作响回声。阎鸿佐果然老道,下就戳中阎澄最大软肋,如果纪悄这时候表现出有点要离开他意思话,阎澄在阎家就再也没有坚持理由和底气,个人独角戏,就算他用生命去唱,也永远不会有大圆满结局。
阎澄从昨天到今天直犹豫不敢问答案,现在阎鸿佐替他问。
系也断,谁知莫名其妙又开始死灰复燃,而且这次人还在大过年合家团圆时候重新进阎家,这不是把他们两人当死!
阎澄却哼笑声,“爷爷,您哪里舍不得,之前不都成那样儿吗?“话外音就是,你逼得纪悄走投无路,自然也等于逼自己。
“你——!“老太爷气得说不出话,转而狠声道,“那就是还没逼到死路呢,才让你越发无法无天。”
阎澄皱眉,看看沉默阎鸿佐,再看看脸红脖子粗阎老太爷,垂下眼眸。
“你们不拿这些压,也没别办法吧?“
纪悄时没有回答,阎鸿佐便道,“你之前已经做过次选择,为什又动摇呢,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次次后悔权利,你在决定某些事时候,也该想想自己能力,和对别人影响,个错误念头,很有可能就会改变另个人生,觉得这样经历,你应该体会得非常明白!”
纪悄明白,他怎可能不明白,阎鸿佐句句意有所指,无非就是告诉他别重蹈他父亲覆辙,时任性用所谓感情来毁别人辈子,他人生已经千疮百孔,而阎澄本有大好无量前程,两相对比,纪悄都要觉得自己是那个罪魁祸首。
可是下刻,纪悄却微微勾起唇,他露出个没有嘲讽,没有冰冷,也没有任何负面情绪笑容,对着阎鸿佐轻嗫
老太爷听先是愣,接着立时瞪起眼,怒到拐杖频频敲地,似是要往阎澄身上招呼过来,但挣扎半晌,还是没下得去手。
这时,阎鸿佐终于开口,他不似老太爷对这孙子操心过剩,满腹情绪再隐忍也急得全摆在面上,阎鸿佐到底习惯于高位,那面不改色本事可是做到十成十。
“你是怎想?“
这句话问得不是阎澄。
纪悄从进来开始就没出过声儿,此刻抬起眼,直直迎上阎鸿佐目光,他不是第次见到对方,但说句实话,阎鸿佐那眼神确非同般,纪悄视线虽没动,但心底仍是跳跳,好在说出来话还算稳当,且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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