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军在床上有气无力哭诉说自己最近把把掉头发,不知道还以为他参加化疗呢。眼看着下周又是第二次模拟考,想到到时候很有可能继续要被虐,他已经快哭都哭不出。
“你说学校到底怎想?是想把打击成渣,然后全体不抱希望
纪悄是全年级唯个每门科目都上百二人,分数均衡就像尺量出来样,半点不偏科。反正其他学生对于他也早就无言以对,还是不关心好,越对比越伤心,留点自尊暖暖肚吧。
四月,魔鬼老太把阎澄喊到办公室,将份表格给他看,让他回去想想后填交给自己。
阎澄拿在手里看,问,“还有谁有这个?”
吴老师翻翻资料,“文科有蔡晓蒙和汤文倩,理科……只有你。”
阎澄意外,“纪悄呢?”
转眼已是又要开学,阎澄回U市前陈妈再次来找他,然而阎澄还是之前回答,为避免谈莺不高兴,且激化矛盾,他觉得现在没有就此事进行进步讨论必要。
陈妈无奈,只有道,“太太说,希望你到时候不要后悔……”
阎澄皱起眉头,踌躇下回答,“不会。”
……
附中提前周就开学,上楼就可以看得见高三年级所在楼层前方竖起块醒目电子板墙,上面用血红色数字显示着离高考日期还剩多少天倒计时。
吴老师叹口气,“给他争取,但是他身体不行,人家要求可是德智体美劳。”
其实阎澄原本也不行,因为其他学生在寒假前就已经递交申请,而他那时还没确定要不要出国,所以明显延迟太多。不过这些在阎家面前都不是问题,除时间没有卡准之外,阎澄条件绝对符合保送生资质,课内课外都出类拔萃,又获得过全国性大奖,且有组织和领导能力,确是名牌大学不可多得人才。
阎澄盯着手里这张纸看片刻,却又慢慢放回桌上……
……
傍晚,纪悄宿舍。
对此是刺激兴奋还是沉重压力,只有学生们自己知道。
考试,做题,考试,做题,高三生日子枯燥而机械,偶尔抬头望着窗外发个呆都会紧跟着升起是不是在浪费时间愧疚感。
二月,住宿生明显多起来,连纪悄寝室那个唯空床也被同班新入住男生所占。高三生没有熄灯时间,常常这排房间灯开就是夜。
三月,第次模拟考来临,附中自己出题。这次模拟考之后也被学生尊称为“附中史上第狠”,题量翻倍不说,那难度简直是在强jian学生们智商。做完后,能保证全卷没有空白人都寥寥无几,更别提还有不少人完成度只有大半。考完之后那哀鸿遍野,觉得整个人生都没有光明场面就不赘述。
随后出来分数自然凄凉,及格率也只有三分之,用伍子旭话来说:感情学校这是在告诉们,你们学这三年其实就是在闹着玩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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