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随手将最后
张传单对折，折着折着手痒痒，最后兴致上来干脆几下折成架纸飞机：“21，六站。”
陆延折完之后用胳膊肘怼怼他：“哎，珩哥，会玩吗这个。”
肖珩看他眼：“你多大
。”
陆延找好姿势要扔出去：“……你儿子今年三岁。”
肖珩笑声，指挥他：“手别抬那
高，飞不远。”
印着“银色子弹”四个大字
传单经过无数双手。他们俩个人样貌出挑，主动接传单路人占多数，叠厚厚传单半小时左右就发得差不多。
“三十分钟，也还行，”陆延看眼时间，“比
想象快。”
他说完又问：“你等会儿回基地？”
肖珩请半天假，确实得回去接着做项目：“你呢。”
陆延说：“搭档家里临时有事，让去奶茶店代两小时，等会儿就收拾收拾过去。”
“会发吗。”
陆延分给他叠，怕他拉不下脸，指导说：“别等着别人接，看到哪儿能塞就塞进去，发传单不需要尊严……”
肖珩压根没等他说完，已经叼着烟往前走两步：“等着，哥十分钟给你发完。”
肖珩说十分钟发完这话点也不夸张。
男人往街上站，都不需要任何动作，周围群众自动往他那边靠拢，甚至还有主动伸手拿传单。
，”老板连忙阻止说，“小伙子，你就在这放两叠东西，用不着付钱。”
陆延转完钱，顺手从边上拿起本书，把那本书叠在传单上，走之前笑笑说：“这钱买杂志，谢谢。”
陆延回去时候手里除用蓝姐家借来打包绳捆起来两捆广告纸，还带本娱乐周刊。
肖珩接过他手里那两捆，说：“你还看这个？”
陆延不爱看这种花边新闻，买完有些后悔，早知道就拿叠时政报纸得：“不是，人大把年纪也不容易。”
肖珩说着将手搭在他手腕上，带他调手势。
陆延：“这样？”
陆延将纸飞机掷出去。
那瞬。
它乘着风，好像挥着翅膀似，乘风破浪般
他跟肖珩出门都是肖珩负责查路线，他闭着眼睛跟着走就行。
“21路，六站后下车，”肖珩查完之后，反手拍拍他脑袋，“听见没。”
陆延手里传单还剩下最后张。
已经开始往车站撤，他也不准备继续发。
“听见。”
陆延挑眉，没想过这大少爷进状态进得还挺快。
他看会儿这才拿着传单往街对面走，跟肖珩人占着个出入口。
“麻烦看看。”
“新单曲解下。”
“谢谢。”
这话倒是实话，书报亭早几年还行，网络兴起后早和纸媒块儿陨落。花边新闻上网点就有，谁还费那力气去书报亭买杂志。
陆延找发传单地方离游戏城不远。
这里本来就是闹市区，人流量大，尤其美食街附近。
肖珩烟瘾上来，摸出根烟，站在油烟味浓重路口抽两口。
这模样看着就像典型下城区市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