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把笔放下，没忍住笑出声：“记这
清楚……项目忙完
？”
“差不多，”肖珩说，“周末他们还得准备考试。”
陆延在社会上摸爬滚
老板娘走后，到关店下班前都没什客人，陆延写完第二版，正要把笔帽盖上，窗户被人敲两下。
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男人半截衬衫领口。
都用不着看脸他都知道来
人是谁，这领口第二颗扣子还是早上出门前他给扣。
陆延装作不识：“这位帅哥，要来点什？”
“
找人。”
他抬眼，之前那位遮得严严实实跟恐怖份子似客人
手插兜，走路摇摇晃晃，拐个弯，已经走到对街去。
陆延收回目光。
他咬着笔把工作簿翻开。
把鼓部分划掉后，在中间部分又加个很少用到口琴。
他就这样弯腰倚在桌上写会儿歌。
“小哥，看你有点面熟，”新来这个点完单，忍不住问，“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这位客人估计是看过他们乐队节目，但播出时间过去段时间，Vent乐队主唱长啥样在他印象里已经变得很模糊。
陆延随口说：“，大众脸。”
等人走，陆延才有功夫去看手机。
肖珩跟帕克约好时间：录音棚时间约在周末上午九点。
乐队私下发行歌。
陆延盖上塑封盖，捏着摇晃几下，扭头问：“打包？”
他这才留意到客人似乎在看他桌上摊着工作簿。
说记事本也不太确切，他工作时间不长，非热销款饮料配料表偶尔会忘。前几页写着工作相关，后头就全是这几天用店里时不时抽风出水断断续续圆珠笔写谱子。
陆延写歌很随意。
陆延直起身。
“找个长得帅。”
“会写歌。”
肖珩字句说：“才华横溢下城区地下摇滚圈霸。”
陆延听到这有些绷不住，这表白台词当初说时候没觉得，这样听才发觉这几句牛皮吹上天话特羞耻。
陆延奶茶店工作做得还不错。
中途老板娘过来看帐本，看完把账本合：“加油干。”
陆延从善如流，时刻不曾忘记入职时那番提升人民群众幸福感发言：“谢谢老板，定……”
老板娘还能不知道自己招来员工心怀什“梦想”，她笑着打断：“行，你当看不懂你整天往本子上涂涂改改东西呢。”
陆延摸摸后颈。
肖珩估计是等几分钟直没等到回复，又发过来句问号。
[肖珩]：？
陆延回：知道。
他又接着打：刚才遇到个奇怪客人。
陆延写到这想想这事也没什特别，于是个字个字删掉。
可能装奶茶时候脑子里突然冒出来几段旋律，就倚着塑料桌记下来。
陆延把工作簿合上，又将奶茶装起来，又从边上抽根吸管。
“慢走。”
客人隔着墨镜看他眼，伸手接过。
这时候，又来个客人，是个嚼着口香糖手插口袋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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