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头对头凑在
起，围成个圈。
陆延在这个圈里，伸手打
个响指：“所以
们第步，找外援。”
高翔已经记不清这是多少个没有睡好觉，被恶霸拽起来问“手机在哪儿”
夜晚。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
五分钟后，乐队四人聚集在排练室里。
大炮见陆延进来，猛地站起身：“大哥，对不起，……”
陆延往麦架边上高脚凳上坐，腿被拉得老长，男人之间没那
多弯弯绕绕心思，他比个静音手势：“这页翻篇，下回长点记性。”
大炮：“定牢记大哥教诲！”
陆延：“说个事。”
李振：“你手没事吧，记得这好像有医务室，过去看看？”
陆延：“没事，过会儿应该就好。”
李振：“去开个什药膏，止疼喷雾之类也好。”
陆延冲会儿，把水龙头关：“那些东西都有，真用不着。”
陆延又靠着洗手池说：“不就是拳吗，老子个大男人，别说是拳——”
陆延刚才站位置只能用左手，右手根本伸不过去，他忍着疼又说：“他们队票有多水、们这次能不能打不打得过暂且不论……戴鹏你想过没有，给们乐队投票几万个人都在等们下次演出。”
陆延说这些是大炮完全没想过问题。
大炮愣在门口。
陆延说完这句，没再看大炮有什反应，转身去洗手间。
陆延走后，李振心情复杂地拍拍大炮肩说：“去看看他。”李振走之前忍不住多说嘴，“还有你大哥那不叫怂。”
陆延对策很简单，票数作假不可能查不到痕迹，不管是哪种方法，假成不真。
“所以们先得证明它是假，然后再网络曝光？”李振听明白，“可们怎证明它是假？”
许烨好歹是个计算机专业学生：“现在是大数据时代，它很大可能是用刷票软件盗用其他用户账号刷上去，要是现在给台电脑，可以试试。”
连手机都没有，电脑就更别提。
李振头疼：“那咋整。”
“得，话说到这差不多就行啊。”李振比个暂停手势，“就知道你要装逼。”
陆延笑笑：“你妈。”
隔会儿，李振又说：“那孩子还是太小，别跟他计较，看他也知道错。像他那大那会儿脾气比他好不多少，长大也得有个过程是不是。”
“是，”陆延胡乱用衣摆擦擦手说，“没打算跟他计较，就是刚才憋完大招，手疼，又想来个完美帅气又有威慑气势退场……”
“对。”陆延说到半，话题转，“关于海王队，昨天晚上想到个对策。”
“挥挥拳头上去也不叫强，那太容易。”
大炮缓缓蹲下身，抓着头发沉默。
李振看着大炮这样，知道他是明白意思，于是没说后半句。
李振跟着进洗手间时候，陆延正在用凉水冲手腕。
整个洗手间里只剩下水龙头哗哗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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