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院里不能抽烟，他从口袋里刚摸出打火机，陆延就推门出来
。
陆延做完心理建设，再出去
时候，已经换上
副风轻云淡表情。
他推门出来，倚在门边上说：“……
觉得今天这几部片都不太好看。”
肖珩：“别扯，说实话。”
陆延：“没钱，卡里
陆延沉默两秒：“你，滚去边上等着。”
陆延随便选部名字和海报看起来都比较顺眼，然而在付款界面上，手机在提交界面转半天。
转完，跳出来是个警示框。
[对不起，您卡内余额不足]。
“……”
等上楼，肖珩问：“买袜子？钢材厂？”
陆延卖袜子还是刚来厦京市那会儿事情，生活费交完房租，自闭阵，撑不多久，没几个月就得出来找工作。
便利店，夜市，服装店……
陆延：“钢材厂最后没去成，他们那个工具，老子拿不动。“
肖珩瞥眼陆延搭在楼梯扶手上那只手。
陆延：“是这样，以前在这卖过袜子。”
肖珩：“……”
被叫做马老板是个中年男人。
陆延隔着摊位跟马老板击掌：“马哥你还在这干呢。”
老马把袜子扔回去：“是啊，干来干去还是这儿生意好做，你现在在哪个厂呢？”
材料胡乱堆砌在停用电梯里。
等从楼梯上去，肖珩才发现这地方居然还挺热闹，热闹得跟菜市场差不多。
各店铺拿着喇叭吆喝，偌大商场里，地上甚至还有摆摊。
“走走看看，家烤红薯，纯天然无添加，帅哥试吃个？”
“纯棉袜子，十块钱三双！”
换另张卡也是样。
陆延当时租录音棚时候粗略算过开支，付完总款之后还能剩个两三百。他们对录音要求高，其他乐队租两天能做完首歌他们得花四天，开支动辄就是别人两倍多。
应该还能剩个两百才对。
陆延想半天，想起来四个人海选报名费……刚好是两百。
肖珩站在电影院门口等半天，完全不知道陆延进去买个票为什
需要花那久。
电影院在四楼，肖珩手机没电，陆延去买票。
陆延不知道选什片，情情爱爱就算，太矫情不合适，做完排除法之后只剩下几部动作片。
陆延征求边上这位大爷意见：“看动作片？”
肖大爷：“哪种动、作、片？”
好好个动作片，愣是被他念出种极其微妙感觉。
哪个厂。
哪个……厂。
肖珩心说，你永远不知道你对象以前干过多少离奇职业。
马哥：“之前不是说要去钢材厂干活吗。”
“没，”陆延说，“后来往别行业发展。”
陆延解释：“下城区经济不景气，这些摊位也是收租。”
肖珩简要点评：“很有经济头脑。”
手里拿着袜子吆喝店员里还有陆延老熟人：“陆延？！”
陆延正准备带着肖珩上楼，脚步顿：“马老板？”
肖珩：“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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