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什。”
那是他在便利店买那盒东西。
陆延当时买完,在店员复杂充满探究眼神里拎着那袋东西推门出去,虽然强装镇定,实际上自己也为自己想法感到惊叹:他买套干什!
陆延这回倒是发挥出他平时控场水平,他痞气地笑笑,又松开手指去勾他下巴:“给亲吗。”
身后,被风剪碎婆娑树影在路灯下摇晃,将两人影子拉得很长。
肖珩任由他调戏,衣领被他扯散。
陆延低下头,鼻尖就蹭上男人脖侧,然后才寸寸若即若离地挪上去,最后才落在男人唇上。
陆延刚吃过喉糖,肖珩尝到点发凉薄荷味儿:“出息啊,会撩。”
陆延先是愣,然后笑:“下周。之前怎没发现你比还会放狠话?”
肖珩:“你爸爸永远是你爸爸。”
“……”陆延说,“滚。”
肖珩:“你要不愿意,换个称呼也行。”
陆延以为他又要说‘老’字开头那个词,肖珩却没那样逗他:“怎着也比你大两个月,叫声珩哥不过分吧。”
“所以不用担心。”陆延说完又嚣张地放下句狠话:“还说不准是谁干谁。”
他其实很少体会过这种有人关心感觉,从小独来独往惯,也没什亲近人,就算摔倒也没个哭地方,爬起来拍拍衣服接着走。
从霁州只身人来到厦京市,摸爬滚打,早练就身睁眼说瞎话本领,他远比肖珩更清楚什是“生活”背后真相。
生活是凌晨背着琴,演出结束后终于有时间坐下来啃上口面包滋味。
是黄旭和江耀明坐火车离开,而他蹲在公交车站琢磨乐队之后该怎办那天。
陆延含糊不清地说:“没有。”
肖珩却只觉得身上在烧,手也没规矩,好在这时候街上没人,除路灯外也没什光亮,但他隔着陆延身上那条牛仔裤布料,没摸到别,只摸到块突起。是个方形盒子。
“这什。”肖珩问。
“……”陆延被他亲得思维转不过弯,但当肖珩手试着往他裤兜里探,他脑子里“嗡”地下喊,“没什!”
“没什你那大反应。”
陆延动动手指,干脆把手挪过去点,覆在肖珩手上。
“珩哥。”
从狗脾气绕到珩哥。
见他第面,陆延在楼道里以为对面就是个虚有其表弱鸡公子哥,信心满满撩起袖子就打,谁能想到几个月后,原本八字不合两个人就这合上。
陆延叫完那声“珩哥”后,气氛变得异常暧昧,陆延不用想都知道下秒会发生什,但这次他反而主动伸手去拽肖珩衣领,将他拉向自己。
是无数个昨天,和所有未知明天。
肖珩突然叫他声:“延延。”
从那次之后他好像很喜欢这样叫他,延延,们延延。
“嗯。”陆延转过头,也对上他眼睛。
肖珩配合陆延那番嚣张话,说出更嚣张句:“什时候报名,拿个冠军回来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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