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跟那吉他手
块儿抽烟，拍拍他
肩说：“Vent，听说过没有。”
“
们乐队组四年
，才华与实力兼具，看你技术不错，有没有想法换个乐队？”
“……”
李振默默地把头扭回来，不知道现在起装不认识这个人还来不来得及。
最后人当然是没招到，不过那人确实听过他们乐队歌：“知道你们！！！魔王乐队！！！你们出食人魔时候就在听！”
陆延说：“那个乐队，以前没见过啊，新组？”
李振看眼，没在意：“是吧，也没见过他们。”
李振说完，等下个来面试乐队贝斯手小伙子开始他表演，他发现边上直“这个技术不行那个技术不行”陆延沉默着没说话：“是不是觉得这个还行？”
李振边问边扭头，发现身边位置空。
李振再四下看两眼，看到他家主唱不知道什
时候混进那支新乐队里。
“……”
“这个人，他学不到两个月吧？”
陆延蹲在防空洞门口，面前来来往往都是背着吉他小年轻，除开有支乐队正好在排练，剩下都是来找乐队“孤儿”。
但他面试面好几个，都觉得技术不太行。
陆延最后又拖长音说：“哎这个挺厉害……首歌能弹错那多音，厉害。”
有点陌生，水沿着脸部轮廓点点往下滑落，滴在那件穿得不是很适应T恤衫上。
廉价。
但很干净，有股淡淡、陌生但不讨厌味道。
“嗯，”肖珩说，“去砸门。”
陆延跟李振约今天去防空洞找新人，没工夫管这少爷到底是去砸门还是上路边乞讨。
算是收获个朋友。
回去路上，陆延又打开兼职网，李振觉得奇怪：“你给谁找呢，你不刚接个编曲单子。”
给谁？
陆延把页面上兼职工作信息保存下来，说：“给个……朋友。”
结果陆延回楼就看到601房门开着，他那位‘朋友’正把几样
陆延从兜里摸出来盒烟，递给那乐队吉他手：“哥们，哪儿人？”
吉他手接过：“本地。”
陆延：“弹得不错，练多久。”
吉他手：“两年多吧，你也是玩乐队？”
这话点到点子上。
李振长时间沉默过后就是爆发。
他实在是听不下去，用胳膊肘怼怼自家乐队主唱：“你自己弹成那副屎样子，你还好意思说人家？？？”
陆延也只是私底下跟李振吐槽，背着琴小年轻们展现完自己糟糕才艺等反馈时候，不管弹成什屎样子，陆延都还是用友善温和语气鼓励人家。
“觉得你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只是和们乐队风格不太相符，不好意思，继续加油。”
边上乐队在翻唱首英文歌。
他只知道大少爷跟他块儿出门，然后在七区门口逗留会儿，最后晃晃悠悠沿着路往右边去，
飞跃路，三号防空洞。
“弹得不行。”
“……”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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