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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不清醒，也不会把地点选在vamps酒吧。
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他把笙笙扔在废弃工厂，驱车远离，开到
酒吧。
邵司不解：“他为什
乖乖告诉你这些？”
“打
。”顾延舟道，“知道笙笙不在那里之后，
摁着他打
顿，你没发现他有点鼻青脸肿？”
邵司心道，注意他干什。
当时连领导都劝他“别花时间，该扔就得扔”,他不肯，怎也得出张专辑，趁着势头捞笔再扔。
没想到这捞,就是那多年。
这捞，捞出这多事。
总说来，顾延舟那天也算是误打误撞。
程源每天过得恍恍惚惚，在催眠和d品控制下，他大脑变得极度迟缓，徐桓扬让他干什他就干什。让他唱歌就唱歌，他就像徐桓扬傀儡。
结案结得得很快。
跟小丑先生做网友那个压根不是程源，从头到尾都是徐桓扬。博客也不是程源写。
小丑先生无意间发现真相,唯恐这件事情涉及到自己,去国外避难。同年，徐桓扬行程安排里就有在全球各地举办歌迷见面会这项。这样联想,失踪事情跟他也脱不干系。
“徐桓扬精神状况早就出问题，不过他倒是挺能耐,连朱力都不知道。也瞒过所有人。还记得之前说过，要疯也得有个理由,比如信仰崩塌。”
他嗓子废,什都完。在最好年纪。
光看你。
“不打他，他又要发疯。”顾延舟坦然道，“话说到半他拿刀乱砍，又说两句他声不吭直接就去放火。”
虽然过程曲折，任务勉强算是完成。
系统听得唏嘘：[失去声音，比死更难受？好好活着不好吗。]
[那每年就不会有那多人z.sha。对有些人来说，活着比死更难。]
“徐桓扬想毁他，最后却将他变成他自己。”邵司道，“他是他污点——现在才反应过来当时他写那首《影子》究竟是什意思。”
这就是个圆圈。转来转去，最后还是转到自己身上。中间掺杂连篇鬼话。
毁灭，自私，疯狂又病态。
顾延舟又道：“程源清醒时间很少，当他清醒时候，他想找救赎。”
绑架笙笙时候，他确实是想杀她。然而对着这张脸，这张脸幻化成好几张脸在他脑海里闪。他猛然清醒。
无数个日夜，幻想过梦,曾经拥有过天赋，触手可及功成名就。都在瞬间破碎。
他承受不住这种打击，更别提后来发生事情——他再度回到大众视野范围内，拥有上千万粉丝。他是歌神。乐坛不可动摇神话。
这切看似是他，而这切都不是他。
身为经纪人朱力，更是将他推向悬崖幕后推手。
开始朱力没想太长远事情，他初衷其实很简单，他只是想把前期在徐桓扬身上投入进去时间精力给赚回来。而不是连合约都没法签,整个投入都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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