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为小黄莺感到骄傲，”顾延舟在他耳边继续道，“但是过度自缚型
自责是最没用情绪，它改变不
已经发生，也决定不以后将要发生事情。”
邵司张张嘴，还没说话，顾延舟直接将掌心覆在他眼睛上：“别想，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1]：出自《们最需要》麦克斯·埃尔曼
朱力缓和下情绪，转言问：“他现在在哪？”
徐桓扬：“不知道。”
朱力：“不知道就打电话问！”
徐桓扬并没有动弹。朱力只好自己拨通
个备注名就叫‘他’联系人号码。
电话响两声之后被人接起，那人只说个字：“喂？”
“如果真出什
事，就不只是传讯那简单，他们会直接上门把带走。”
朱力：“是是是，咱是得这想，但们也得做好最坏打算——”
徐桓扬从沙发上站起来，难得发脾气，将手边东西扔至旁：“说多少次，收手吧，他不是们能够掌控人。是不是多次说过他太危险……你就是不听。他会毁你，也会毁。”
“你以为就不后悔吗？！”
朱力胸口剧烈起伏着：“你现在这是在指责？你别忘——当年那场车祸早就毁你。”
‘他’声音，跟徐桓扬，模样.
顾延舟等邵司睡着之后，中途出去过次，结果等他打完电话再回来，这人果然只是装睡，他走就又把眼睛睁开，瞪着不知道在想什：“明天中午十二点，警方会传讯他。昨天小黄莺表现很好，当然……也受很大刺激。”
邵司：“知道，她尖叫声这边开着门都能听见。但是，没办法原谅自己。”
顾延舟在邵司身侧躺下，张病床勉强容纳下两个大男人。
他环住他腰身，将人揽在怀里，只手轻按着邵司后脑勺，道：“寻求真相过程，多数时候就是把伤口再挖出来看遍，在这里面抽丝剥茧。你想想那些主动报警受害者，他们最大心愿是想让犯人得到应有惩罚，更是不希望别人遭受过她所遭受痛苦。这件事情上，你做得不太对，但没有错。”
‘车祸’两个字像针扎样，扎在徐桓扬心底：“别提这个。”
朱力继续道：“给过你选择机会！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也没办法。你以为不想甩开他，怎能够甩得开。条道走到黑，们两个想要活下去只能这样，只能这样！”
两人争吵之后，彼此陷入沉默。
时间没有人再主动开口说话。
夜色凉如水，看着窗外那片黑都觉得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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