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司单手接过,拆看说明书。
李光宗进门,将枕头扔在床上:“容插个嘴,医生说你下礼拜就可以出院。”
他说着说着又想起来件事:“说起来,刚才在医生办公室看到小黄莺病历——她好像前段时间转院转过来,蛮突然,们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应该是被媒体缠得没办法,中途转移患者这种手段并不利于病情康复,小黄莺事件热度虽然已经过去,但仍然有好几家媒体持续跟进……说不定能瞎猫撞上只死耗
邵司面无表情道:“可没有疤老子可以更帅。”
“……”
李光宗正好从医生办公室出来,问关于出院事情,记几个时间,然后直接拐进病房里门都没敲,然而他只脚刚踏进去,迎面飞过来只枕头:“操……什啊。”
他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枕头上,压根没看病房里头,只顾着弯下腰将其接住,又道:“阿爸你这,bao力习惯该改改跟你说,就这迎接,很寒心啊。”
邵司理好头发,抬头看他:“哦。那你呢,进门之前不知道敲门?”
邵司在医院里呆快半个月,无任何不良反应,恢复得很好,除拆针那天搞得像是脑震荡后遗症发作似,捧着镜子不撒手,饭都没怎吃两口。
“这道疤……”邵司缓缓闭上眼,然后又睁开,“怎那长?”
最开始进医院缝针时候他还在昏迷,加之又打麻醉,所以当时没什感觉。等再睁开眼只看到从眉骨至额角贴着块方方正正纱布,也就没怎在意。
结果拆线那天他就懵。
听到他抱怨,顾延舟放下手里东西,走过去捏着他下巴将他脸抬起来,细细端详。
李光宗看到他那张脸就明白过来,认识那多年,他当然知道邵司这人什臭毛病。之前脸上过敏时候,就整天戴着口罩谁也不准看——天王老子都碰不得,谁揭他伤疤跟谁急。
不过现在看起来,好像出现全世界唯个例外。
啧,果然爱情是无敌。
李光宗心里有点酸,他这个经纪人当这多年,怎就总被这位爷牵着鼻子走。
“等结痂脱落之后抹点药膏,过阵应该就淡。”顾延舟说着从床头塑料袋里掏出来管药膏,“早给你配好,天三次,棉签也在袋子里。”
这道红色疤痕本来没有那显眼,但是邵司肤色白,将它衬得尤为突出。这道不长不短,挂在眉骨上反倒添几分病态感觉。
顾延舟看着既觉得心疼,又觉得眼前这人怎样都好看。他不太懂邵司脑为什会将它上升到‘毁容’这种程度,低头亲亲那道疤,随口安慰道:“男人勋章。”
邵司反手就是巴掌,直接把他推开:“尽瞎扯,勋什章,丑死。”
说完他拨弄几下刘海试着能不能将疤痕遮住。
顾延舟看着他:“你不是向自信心爆棚吗——这时候多想想‘老子帅气道疤怎挡得住’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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