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宗急得有点上火：“歌神不可能假唱
，而且拍摄那天你不也听到
吗。他演唱会那是以前出过
次车祸，好多年前吧，意外事故。后来虽然康复，不过这几年身体直不太好，开演唱会需要
“咱儿子说，”顾延舟似笑非笑道，“他说你当初刚考到驾照，在朋友圈炫波，给自己取个羞耻到不行不行外号。”
邵司咬咬牙：“……”李光宗。
“不过今天那孩子反应真挺反常，”顾延舟回复个工作邮件，然后道，“看着不像是没有原因就突然发病。”
前方路口正好遇到个红灯，邵司踩下刹车，手搭在方向盘上，手指轻轻随着音乐点两下：“
也在想。为什
徐桓扬说话，她就变成那样。”
“徐桓扬这个人，挺古怪。上次跟个制片人谈事情，聊到过他。”
回去路上，邵司开车。
平时他们两个谁开车完全取决于运气，两个人站在车门前，打开社交软件，找到个叫“骰子”东西。
邵司活动活动手指关节：“先来还是你先？”
顾延舟：“随你，都行。”
邵司刚想说‘那先吧’，就听顾延舟就补句：“反正你手气差。”
伤，在医院躺两天。”
邵司：“嗯？”
顾延舟道：“个个跟来哭丧样——只是骨折，又不是要死。”
邵司表示理解，拍拍他肩：“传授你招，不轻易跟别人讲。生病时候对外说是传染病，保证没人来探你，个躲得比个远。”
顾延舟：“你对自己倒是够狠。”
“嗯？”
顾延舟道：“他不开演唱会，所有专辑制作都用自己固定班底，而且那些人从来没有公开露面过。换句话说，他歌从创作到发布，都是个谜。”
尤其是那位制片人聊到最后，也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认真，说句：“老实说都怀疑这歌到底是不是他唱，别是假唱。”
次日，邵司跟李光宗讲到这个假唱猜测，李光宗差点没跳起来打他：“不要这说歌神，人歌神是乐坛股清流！”
邵司坐在后座，边换衣服边道：“哪儿清，还清流。”
“……”
手气差近乎个月邵司这回终于骰到个“六”。
他将手机揣回兜里，嘴角略微上扬，冲顾延舟笑下：“话不要说太满。很久没开，感觉有点生疏，你多担待。”
顾延舟系上安全带：“您谦虚，不是号称闪电车神吗。”
邵司脚油门差点踩过头：“……什狗屁，你哪儿听来。”
邵司挑眉道，油然而生出种莫名其妙优越感：“还行吧，不太容易死传染病基本上都得过。”
顾延舟按下电梯按钮，电梯‘叮’两声，然后门才缓缓合上：“嗯，夸你。不过说实话，有点傻。”
邵司：“给你个机会，把刚才那句话咽下去。”
顾延舟：“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句话，叫‘做人不能昧着良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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