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字迹也是敷衍得不能再敷衍,最后笔甚至都没
邵司故事听到半,手机震个不停。
安殷没再继续往下说,停下来看他。
“没事,”邵司无视手机屏幕上不停跳动‘顾延舟’三个字,直接按拒接,道,“你继续说。”
安殷离得远,没有看清来电显示是谁,只道:“你这样挂没事吗,看电话响好几次。”
邵司刚想说‘真没事’,手机又在桌面上震动起来。
那天戴薇病情恶化。
方净在手术室外边等会儿,护士见她整个人状态极差便安慰她说:“姑娘,你要不把窗开开,站在窗边透透气,别压力太大……现在手术切都很顺利,咱们对医生和病人要有信心。”
方净摇摇头,又撑着坐几分钟,直到胸口越发喘不上气。她最后望眼门上写着‘手术中’三个字指示灯,这才站起来往走廊拐角处走两步。
她现在哪里还有心情看周围环境,浑浑噩噩地走出去两步,被人把撞到地上,然后双白净纤细手将急急忙忙她扶起来:“不好意思,你没事吧?”
“没、没事。”方净嗓音有些哑,她正想挥挥手,继续往前面走,然而余光瞥,瞥见面前这个女人面熟得很。
“留字条,你眼瞎吗。”邵司接起来,压低声音,准备在十秒钟之内结束这场对话,“桌上,果盘下面压着那张——写在反面。”
顾延舟早上带着顾笙吃饭,吃完还打包几样东西回来,想着他肯定还赖在床上睡觉。
结果回到家,不知道那祖宗又跑哪去,给他打电话也直没人接。
这段时间解约事情闹出来,邵司树敌挺多。公司、两位姓齐、还有各大投资商,保不齐会不会出什意外。
顾延舟将那张自己早上留下纸翻个面,背后果然新添寥寥两行字:有点事,下午回来。
安殷刚才急着扶她,没注意到她自己现在连口罩都没有戴,整张脸,bao露在方净面前,为避免麻烦,她立马抬起只手遮住脸道:“你要是没事话,就先走,你走路当心些。医院里人多,别个不小心撞到病人。”
方净刚才连走个路都没力气——现在却突然猛地反握住安殷手腕,力道大得出奇,安殷只觉得手腕都快被她抓断,想挥开她又无法撼动分毫:“你干什?”
“你是安殷?”要是换成平时,方净不会把如此大怒气附加在安殷身上,只是现在戴薇躺在手术室里头生死未卜,她承认她现在根本控制不自己情绪,“你……你是不是安殷?”
安殷没有感觉到扑面而来恶意,她急着走,只当自己倒霉遇到个不理智粉丝:“是。你想要签名话现在可能不太方便,身上也没带纸笔……”
然而让她没有想到是,面前这个样貌素雅陌生女人浑身都在发抖,手上越握越紧,问她:“……你接剧本时候,解过没有,知不知道你接这个剧本,它混着别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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