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
就想，哪里来
傻逼，还挺可爱。”
邵司虽然用
嘲讽语调，不过话可是真心实意。
顾延舟看看门外，
个人影“静悄悄”晃过去。
邵司指指门外：“你看看，傻不傻，听墙角也不知道藏藏好。”
邵司低着头，手机黑屏，用两根手指勾着它，轻转几圈。
半响，邵司才低声说：“他直以为，当年接手是公司决定，其实直没说，经纪人是自己挑。”
他跟李光宗在公司里遇到机会不多，偶尔几次，也只是擦肩而过。
李光宗实在算不得是那种强势类型人，经常被手底下艺人指着鼻子骂。
“那天大概是年会，他手底下个艺人喝醉，正好在门口等齐明，就看到他抗着个人出来。”
们先聊着，出去看看。”
“别怂，回来。”
“……再见。”
顾延舟站在他边上，不紧不慢地喝几口水：“后天杀青，散伙饭你来吗。”
经过上次之后，邵司本来以为他跟顾延舟之间会有点尴尬，不过他显然低估顾延舟情商。
那个不知道叫什
艺人，在门口挣开他，张口就骂：“你怎那没用呢？！这年下来你给接到几个角色，啊？跟同期人现在都已经挤进二线，就还在十八线外面扑腾，整场年会下来连提都没提名字。”
当时邵司就看着那个有点矮胖男人张张嘴，想说什，最后还是没说。
直到那名艺人越骂越过分。
他才听到李光宗说：“不想把你们当成商品，想让你们尽可能做点自己喜欢事儿……不用像人家似，靠潜规则和营销上位……咱们慢慢来，步步走。”
“喜欢事？！只要有戏——有导演愿意包就高兴，你倒是有能耐也给找个啊，多整点绯闻，增加曝光率——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他妈现在不戴口罩走在街上都没人愿意拍！”
顾延舟很能把控分寸，聊天时候很少越界。
当然……时不时地，也有例外。
“……不定。”邵司想想，“后天可能有事要回公司开会，换经纪人事情需要交接。”
邵司换经纪人事情，顾延舟略有耳闻。邵司和李光宗两人虽然权当没这事样，该干嘛干嘛，平时怼来怼去频率也没有因此变少，李光宗依旧每天被邵司气到炸。尽管这样，顾延舟还是感觉得到，他们两个之间远远没有看起来结束得那样干脆。
“刚开始见到李光宗，很怀疑他是怎当上经纪人。”顾延舟道，“虽然话比较难听，但就直说，他能力不行。充其量是个助理水准，居然跟着你当五年多经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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