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导：“……”
他们早就知道顾延舟跟王山关系处得不错，也知道顾延舟用
特殊方法接近王山，那方法还挺变态
，但是从来没有像这样直观地感受过。
“太恶心。”
邵司不忍直视，又忍不住敬佩道：“顾延舟，
敬你是条汉子。”
王山那边
直是顾延舟在跟进，顾延舟跟人交际能力堪称流，就连王山这种变态，都在片场明确表达过对他欣赏。
“不用那
麻烦，”听欧导好几版行动计划，顾延舟否决道，“直接说，他不会拒绝。”
欧导没反应过来：“直接说什？”
顾延舟亮出手机屏幕，屏幕上是他和王山最近天聊天记录。
【王山】：小舟，老实说吧，对你家邵司很感兴趣。
“睡吧，”顾延舟将原本想说话咽下去，道，“晚安。”
……
晚安。
钟表转圈又圈，天色从昏暗逐渐转亮，直到天边亮起抹鱼肚白，这座城市才真正苏醒。人们再度投入到繁忙工作当中，伴随着街道上卖早饭小摊贩吆喝声，汽笛声也越来越杂乱。
邵司难得醒得那早，他伸着懒腰下床，拉开窗帘，看见阳光从外头洒进来。
会儿，等来男人说出句：“没什事，就是想听听你声音。”
“……”邵司抓着手机，觉得那声音像羽毛样挠下他耳朵，然后又顺着耳朵往下，挠下他心。
“今天怎那晚还不睡？”顾延舟道，“刚刚看到你给李光宗留评论。”
邵司脑袋里那根弦松，他倒回床上，坦白道：“……有点睡不着。”
“平时不是挺能睡，走到哪睡到哪。”
【顾延舟】：王哥意思是？
【顾延舟】：也不想吃亏，不知道王哥打算用什样跟交换？
【王山】：呵呵，还是你们年轻人会玩，交换，好！
【王山】：哥这里新弄到个小模特，屁股可翘，皮肤白发光。
邵司：“……”
是个好天气。
然而今天要做事情却并不轻松。
今天又是王山巡视‘醉生梦死’固定日期，他们要尝试着引王山带他们进去，只有进去，才有机会找到当年那些人。
为防止王山把他们处理得个不剩，他们得尽快……
得尽快。
邵司翻个身，撇撇嘴：“又不是猪。”
“别想太多，切都会好。”顾延舟这声音，让邵司觉得无形之中有只手在摸他头样温柔，“很快都会过去，虽然迟些，但正义定会来。”
邵司终于有些困意，但他又想多听顾延舟说会儿话，眼睛耷拉着，撑着没睡。
倒是顾延舟发现这人呼吸越来越绵长，停下来，喊他声：“邵司。”
邵司眼睛已经完全闭上，拖着声音要死不死地回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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