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司耸肩，认命道：“威士忌，加冰。刚才是跟你开玩笑
，别在意。”
顾延舟虽然给他点
威士忌，
邵司没动弹，只是拍拍腿，临时挽救道：“这样吧，来，坐哥哥腿上。”
顾延舟面不改色，抬手松松领结，说出
句平日里邵司完全没有听他说过——甚至有些粗俗话来：“宝贝你今天特别欠操是不是？”
……
邵司心道，妈这招太狠老子接不住。
两分钟后，邵司坐在顾延舟腿上，只手还轻飘飘地勾着他脖子，再度敲击桌面：“麻烦给
们杯鲜榨橙汁。”
邵司和顾延舟进去时候，其他地方都是昏暗，只有右手边某个角落上方，灯光突然加剧，将角落里那两人照得发亮。
——个样貌青涩、看起来年纪还没超过十八岁男孩子衣衫半褪，媚眼如丝，小嘴微张着缓缓吐气，任由身后那名健壮男子在他身上进出。
“这种地方至今还没被查封真是奇迹，太*乱。”邵司叹为观止。接着他四下查看两番，终于在吧台边上找到处空位，率先坐下来，这是他直以来奉行原则，能坐着绝不站着。
最后邵司敲敲桌面，对调酒师说：“给来杯鲜榨橙汁，谢谢。”
调酒师狐疑地看他们两眼：“你们是起？”
衣服没兜？”邵司瞎几把怼半天，也没找到可以把卡怼进去地方。
顾延舟指挥道：“你手往下，再往下点。”
“……”
邵司被他说得烦，随手胡乱左右摸两把，然后手突然僵住。
顾延舟‘嘶’声，听上去有些不太舒服：“你往哪儿摸呢？”
顾延舟覆上他手，打断道：“别理他，两杯威士忌，谢谢。”
“不喜欢任何酒精含量超过百分之三点五酒，”邵司在顾延舟耳边小声强调，“太辣。”
顾延舟：“如果你能在这里找到第二个跟你样点橙汁人，你可以点。”
邵司盯着顾延舟眼睛，觉得他眼睛里清清楚楚地写着这样行字：你尽管找，找到算输。
调酒师擦着酒杯，最后问遍：“你们到底喝什
？”
被调酒师这样说，邵司才发觉哪里不太对劲。
……他忘记剧本。
周围都是成双成对，姿态暧昧很。
就他和顾延舟，俩人站坐，看起来简直像是夜总会股清流。
顾延舟提醒他：“起来。”
邵司缓缓闭上眼睛，半天才消化掉刚才手掌心那团熟悉又陌生触感，道：“……不好意思，不是故意。”
交押金之后，有专人将他们带进纸醉金迷内部。
中央是个巨大舞池，灯光四面八方闪烁着，飘忽不定。总体上这个地方基调是偏暗，角落里有人在做些不堪入目事情，看起来他们毫无顾忌地将在这里‘大干场’。
但因为灯光下秒指不定就会照亮哪里，所以这种场面就变得刺激起来。
就像原本隐秘事情，突然下子就曝光在大众眼前，让人毫无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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