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日记,叶瑄没有继续背下去,只是简单地概括下。
当年叶清和周建邦恋情被人撞破,如果是别人,那还好说,可这个四爷是出名变态。
他喜欢玩儿人,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都不忌口。
可以往遇到男人,都是被胁迫出来卖,叶清是他遇到第个同……而且长得还那好看。
叶清当然不从,他看着骨头软,其实是个倔到不行人。四爷强迫几次,也觉得没劲,于是他开始威胁他。
白,他说这句话似是在说服自己,可念出来之后觉得这个不可思议假设或许不是绝对,于是他抖着老烟嗓说:“你有什证据。”
“1994年6月12日,今天在剧组里拍戏,觉得很高兴,也觉得悲哀,只能从虚假世界里找到自由。昨晚建邦答应要过来看,约他在后山树林里碰面。他给带葱油饼,说怕太忙没有好好吃饭。”叶瑄对叶清日记倒背如流,即使她语调没什起伏,字里行间甜涩仍旧览无余。
“他身上衣服有些旧,袖口磨出毛边,笑着用沾油嘴亲他,他回吻,将压在草地上亲。天真蓝,阖上眼。很喜欢这种肆无忌惮亲昵,好像这切都是合常理,什都不用担心……让再抱你会儿吧,这样才能继续起对抗世界啊。”
叶清日记,比他人,更多几分柔软和脆弱——他甚至是有些悲观,这些文字,定抒写在无数个寂静深夜,胸腔所有悲喜莫辩复杂情绪起涌上心头。但邵司相信,他定是个坚韧人,在第二天醒过来睁开眼,面对身边爱人,他比谁都更有坚持下去勇气。
“1994年6月13日,四爷找过去,不知道是因为什原因,但不喜欢这个人。他跟说,他知道秘密。”
“你只要乖乖,把伺候舒服就没事……”简陋房间里,仅有张木桌,四爷上身依旧整齐,只脱裤子,那物深深埋在叶清体内,他低头在叶清耳边说,“你应该知道,像你们这种兔儿爷,把你们送进牢里头改教,实在太容易,就算日后出来,辈子都洗不掉。”
“哦——”这声恶心长叹,不知是因为那物被紧紧绞着太舒服所致,四爷缓会儿,又道,“你还有个小情人儿,写书是不是,叫什,周什来着……要不把他道送进去,你们俩做个伴?”
然而四爷玩腻之后,并没有像他之前所说就那样放过他。
他们有个小圈子,平时玩起来
叶瑄继续道:“这是十三号日记,就只有这短短句话,字迹十分潦草,然后整整半个月,他都没有继续写下去。”
邵司隐隐有个预感。
这称四爷官二代……难道就是叶清死亡关键?
顾延舟在别人说话时候鲜少插嘴,邵司偷偷拍他:“你知道什四爷吗?”
“怎会知道,”顾延舟眉尖挑,“三十三年前还在娘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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