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顾延舟低头凑在他耳边番解释,邵司边觉得耳朵痒,边在想,这事儿是有多巧,可以凑桌麻将。
顾延舟抬手拍拍他脑袋,顺便帮他顺顺半湿不干头发:“怎跑这来。”
“……说是来散步,你信吗?”
顾延舟:“这个借口不怎样。”
邵司没理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对面:“不过说起来,欧导怎也在这?”
坐在叶清墓前,捧着个酒坛子,喝口往地上撒两口,还不停自言自语人,可不就是欧导。
邵司又往上走步,眼前景象点点在他面眼前展开,他终于能够看清……
……
然而邵司沉默半响,最终脸漠然地问:“你们怎在这?”
顾延舟显然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
“小声点。”顾延舟撑着伞,伞下除他还有另外个人——看背影是个女人,长发及腰,背影纤细,并且至始至终都没有转过头看邵司眼。
地方?”邵司爬到半,有些累,放慢脚步轻轻喘气,自言自语道,“……还有这雨什时候能停。”
希望周卫平还在。
“……每年四月十四,都会下雨,阿清,是你在哭吗?”
接近山顶时候,邵司隐约听到某个人说话声。
他放缓脚步,每步都看准再落下去,生怕惊扰那声音。
顾延舟是受王导所托,过来祭拜。
王导虽说是决心退隐想休息休息,追根究底还是身体出点问题。这事儿王导本来谁也没打算说,还是顾延舟敏感,套好几些话套才出来。
“拗不过你,既然你都知道,那就帮做件事情吧,”那天王导在电话里说,“宣传会完之后就要去医院,延舟你替,去看看个老朋友。”
这个老朋友是谁,顾延舟不太清楚。
只是上山途中遇到叶瑄。
她只是专注地看着对面,看着对面叶清墓前动静。
“你怎会来?没带伞?”等邵司走进,顾延舟把将他拉到身边,并且将把伞往他那个方向倾斜几分,尽可能让他淋不到多少雨。
邵司边说谢谢,边抬手将滴在眼皮上水珠抹去,再抬眼,他才看清,身边这个女人……是叶瑄。
伞并不大,这个隐蔽、用来偷窥位置也不够空旷,挤下三个人还是有些勉强。
不能往叶瑄那边挤,男女授受不亲,所以邵司只有个选择——继续待在顾延舟怀里。
声音有点耳熟,但由于隔得远,加上语音语调过分温柔,邵司时间辨别不出这是不是周卫平声音。
半响,那人又没头没脑地说出句:“爱你。”
熟。
太熟。
可绝对不是周卫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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