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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问问嘛，问问又不会死，他既然被警方叫过来协助调查，十有八九也跟杨茵茵有什
说不清道不明
关系，对吧？你觉得是不是这个道理？]
邵司于是不得不睁开眼。
他先是轻声咳
下，然后再度凑过去，没话找话说：“顾师兄……你，你跟陆家辉熟吗？”
顾延舟面不改色地将文件翻过去页：“不熟。”
邵司瞧他这个样，就觉得难以想象，他居然会是李光宗平时口口声声说‘中央空调’大暖男。
[睡什睡，起来接着干，为
们梦想！]系统从刚才就想出声，又怕打扰他们，[你身边这男人谁？]
邵司阖上眼：[大影帝你都不认识。]
[……大影帝？比你还大吗？]
[大好几个段位，片酬是三倍，你说呢？]
[那是挺大……这贵，谁请得起啊。]
……可邵司这个脸盲已经完全不记得。
“他是？”邵司眯起眼睛，盯着那张四寸小照片反复打量。他有点轻微近视，认真看东西时候就会习惯性眯眼睛：“有点眼熟。”
正巧王警官要出去接通电话，示意他们先坐着等他会儿，所以问讯室里只剩下他和顾延舟两人。
顾延舟放下文件，侧过头看他，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到邵司半个侧脸。
眼睫毛很长，有点卷，眼睛长得又冷清，眯着眼时候神情尤其懒散。
哪里暖，是不是眼瞎啊。
邵司正要继续往下问，王警官打完电话又推门进来。
“抱歉，让你们久等，们接着讲。”王警官坐下喝口水，正色道，“刚才说到……”
“嫌疑目标。”顾延舟合上文件，手指在文件封面点两下，“所以杨茵茵就是因为成功引出陆家辉这条线，才让你们把事情串到起？”
王警官：“是，她死前不单单是给你打电话，给你打电话之前，她跟陆家辉有长达两分钟通话记录，这个细节引起们怀疑。”
系统对这种人与人之间段位并不感兴趣，他更在意是另外件事情：[你身边这个帅帅大影帝，跟杨茵茵命数有牵扯，能感觉到。]
邵司：[能相信你感觉吗？]
[……感觉向很准。]
邵司回想到每次系统都忙倒忙，能够发挥它作用场合简直少之又少，不由地发自内心询问：[早就想问你，为什你总有种盲目自信？]
[……]系统憋半天，憋出来句不知道从哪里学来话，[讨厌，人家不跟你好。]
“陆家辉。”顾延舟收回眼，伸伸手指，点在姓名栏上指给他看，“1982年生，龙岩市本地人。”
邵司恍然大悟，也不知是真有印象还是假：“哦，他啊。”
王警官走，两人也没什别话好说。
顾延舟直在翻档案资料，邵司则懒得翻这种东西。
他用胳膊撑着脑袋，打量这间问讯室几眼，最后百无聊赖地寻思着要不趴下来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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