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校联考卷出题人·王老师本尊：“……”
谢俞还不知道他和贺朝两个人
数学考卷在批卷老师面前造成
多大轰动，更不知道这些老师差点在十四中批卷现场打电话叫救护车。
他上午抽空去趟黑水街。
刚下车，想起前阵子梅姨在群聊里说自己最近有点咳
分数栏边上，这份答卷主人自己用黑色水笔打个醒目分数：150。
字迹洒脱随性，笔力劲挺。
吴正：“……”
“简直是在胡闹，”王老师深呼吸两下，又说，“吴老师，你们学校学生，很有个性啊。自己给自己打满分？”
吴正：“不……”他想说这他妈不是
们学校学生吧？
吴正跟十四中那帮老师离得有点远。
他越批越担心自己学校那帮兔崽子,心想别人学校都已经出个满分，叹口气，打算停下来休息
会儿。
结果刚拧开矿泉水瓶盖，猝不及防听到“二中”两个字：“……”
“哎，吴老师,你们学校！”
吴正把瓶盖拧回去：“你看错吧。”
这些老师批试卷批整整个上午,手边摆着厚厚摞试卷袋,整个上午批到最高分也不过138。
这次题难,能过130已经称得上是高分卷。
然而眼前这份答卷，不光字写得好，掐着考点、逻辑缜密,从头到尾都挑不出什
差错。
满分。
王老师眼里光点点亮起来。
们学校怎可能有这种学生？
而且这字也没什印象。
吴正话还没说完，王老师打断道：“行，倒要看看，到底拿不拿得满分。”
这位不知名考生不光自己上来就预定个满分，而且整张试卷填得满满当当，跟炫技似，道大题光是解法就写三四种。
偶尔还会在某道题边上，闲着没事干来个批注：这题不行啊，出题人怎想。
“立阳二中，没错啊。”
吴正彻底懵，站起来时候差点被桌脚绊倒：“不可能啊，们二中学生最高水准，撑死也不过130分。”
王老师缓会儿，才从满分卷喜悦里缓过神，想起后头还剩张试卷没批，他把满分卷翻过去，然后手又顿住。
这回不只是顿住，甚至连手指忍不住微微发抖。
吴正走到王老师边上，没赶上刚才那张满分卷，顺着王老师颤抖手指和难以置信目光看过去，入目就是后面那份还未批阅、嚣张得不行答卷。
“不容易，”等批完放下笔，他几乎都要忘后面还有张试卷没批阅,翻来覆去地、又把这张满分卷看几遍,不由地赞叹，“满分,太漂亮，不知道这是哪个学校学生。”
难得出个满分,不光是惊喜，整个上午批试卷疲惫都被这张满分卷洗而空。
坐在王老师身侧其他老师闻言也凑上去看：“出个满分？”
“看看档案袋,上面有写学校……”
有老师把档案袋翻个面，定睛看，有些意外,抬高声音说：“——二、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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