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唐没参与讨论，忙着整理手边
东西，直到谢俞敲门进来，他才抬头：“来
？坐。”
谢俞以为老唐多半是找他谈上午翘课事，正要说‘下次注
吃过饭，看看时间也差不多，谢俞跟贺朝两个人回教室时候，万达正好往外头走，迎面撞上。
“俞哥，你终于来？真不该买酒，
早上差点没起来床，多亏室友把从床上踹下来……”
万达说完，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又多看几眼，隐约看到谢俞脖子上、靠近衣领地方，露出来
点红印。
谢俞肤色本来就白，凑近看能看到蛰伏在皮肤下淡青色血管。
那点红看着格外显眼。
“老师，走到教学楼楼下时候，突然听到下身传来阵布料撕裂声音……那刻，感觉时间停滞，世界从彩色变成黑白。”
贺朝学得挺像。
谢俞摁下淋雨器开关，随口吐槽：“他脑子是不是坏。”
浴室流水声逐渐消失。
“你感觉怎
样，”贺朝又说，“……不然下午也别去，你再睡会儿，去跟老唐请假。”
后才坐起身，被子滑到腰间，身上穿那件衣服有点乱，领口歪斜。
贺朝看眼，没敢再看。
谢俞下床，弯腰从衣柜里拿两件换洗衣物。
贺朝就靠着独卫门，听着里面传来流水声，有搭没搭地说：“早上迟到好几个，老唐拉着他们上走廊挨个问，这帮兔崽子个比个会找借口……”
早上迟到好几个人，昨晚在天台上喝着酒畅谈人生几个住宿生都差点起不来床，六七个人齐刷刷站在教室门口，站成排。
“对，”等谢俞走过去，万达才拍脑门想起来个事，“刚才老唐来趟，让你去他办公室找他。”
这学期以来谢俞很少翘课，也没再打架闹事，比以前省心很多。
各科老师也经常议论这两位“风云人物”。
“那个贺朝，上学期期末考得不错啊，”名女教师批完作业，把椅背往下放，打算躺着睡会儿午觉，嘴里念叨两句，“老吴教导有方，四十九分，很不错，记得他以前总考十分二十分……”
午休时间，老师办公室里没什学生，几位老师你言语地说几句。
虽然身上还是不太舒服，但也没到贺朝担心那种程度。
谢俞套上衣服，拉开门说：“又没残。”
“技术真很差吗，”贺朝往边上让两步，还是很在意早上那个话题，“你不是叫得挺爽。”
“……”
谢俞很想说，那他妈是疼。
老唐脾气虽然好，但是这种迟到就迟到个连操作也是头回见：“你们怎回事，昨晚都干什去？”
丁亮华支支吾吾半天才说：“……对不起老师，睡过头。”
老唐从排头问到排尾，挨个问过去。
得找借口，这借口还不能重。越往后问越考验他们想象力。
最后连走路走到半裤子突然档破这种借口都能让他们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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