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贺朝在对面“
操”
声。
谢俞：“你有病？”
贺朝：“晨勃算病吗。”
男生本来就容易在早上出现某些生理反应，贺朝还脑补下小朋友乖乖喝牛奶
样子，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谢俞到教室时候，贺朝还没来。
等上返校公交车，谢俞看看时间，刚好是精忠报国起床铃响点，想到这个，就想到姜主任每天早上从不间断励志广播，还有每天早上，宿舍楼里遍地哀嚎声音。
谢俞想想，给贺朝拨过去通电话。
“醒吗。”
“能睡得着吗，”贺朝刚被广播闹醒，声音低哑，坐起来问：“你上车？几点到啊。”
谢俞出门时候顾女士硬往他手里塞罐牛奶，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在车上喝，补补营养。牛奶是热，他边咬着吸管边说：“……半小时吧。”
“嗯，”贺朝站在书店里，柜台上是两本《高中教材全解》，他逛大半天精心为男朋友挑课后辅导书，含糊不清道，“……出来买点东西。”
谢俞以为贺朝多半是在便利店之类地方买东西吃，二中周末留校生比较少，食堂也只给他们开放个小窗口，没几个菜，味道肯定跟家里也没法比。
留校不是选择出去吃，就是买点泡面零食之类东西应付应付。
店员找零钱，三两下把书装好递给他。
贺朝拎着塑料袋推门出去，低头看到自己手腕上那圈红绳，又问谢俞：“你手链还戴着吗。”
谢俞吃完饭又陪着顾女士去附近公园里散会儿步，也没什
话聊，就随口提点班级里事情，顾女士听得还挺高兴。
再接到贺朝电话时候已经是下午点多。
“忍半天才给你打，”贺朝那边声音有点杂，听声音应该在外边，“怕你没起床。”
谢俞刚进房间，靠着门板说：“你以为是什物种，需要睡到现在。”
“猪？”
万达他们早就到，聚在起抄作业，不会题目不敢空着，抄几个步骤也得抄上去，见谢俞进来抬头跟
谢俞声音挺含糊，尾音没什力度，显得有点软。
贺朝问：“你吃什呢？”
谢俞：“喝奶。”
“……”
感觉这两个字听上去特奇怪，谢俞又补句：“牛奶。”
谢俞也低头看眼，红绳还挂在手腕上，刻着Z字母红豆正好搭在凸起骨节上：“戴着，干什。”
“不干什，就问问。”
虽然两个人现在不在起，但是很奇怪，顺着红线，突然之间跟对方靠很近。
甚至感觉跟对方呼吸着同样空气。
两天周末很快过去，转眼又是周。
“你他妈才猪。”
“行吧，”贺朝说，“是猪。”
两人聊会儿，谢俞隐约听到贺朝那边有个人说句：“……六十八元整，现金还是支付宝？”
贺朝正拿着手机讲电话，没法扫码，边摸口袋边说：“现金，顺便拿个袋吧。谢谢。”
谢俞等他付完钱才问：“你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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