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朝抬头,笑笑说:“你这说得,好像每天都迟到样。”
刘存浩简直惊,想说‘你难道不是吗’,最后还是什都没说,摇摇头拿着抹布去厕所洗。
谢俞来之前去学校外面早餐店里买杯豆浆,付钱时候看到疯狗和老唐坐在店里吃饭,他拿着东西,
[V长=abc]:学习,无论什时候都不晚,次失败不算什,重要是端正自己学习态度。
[罗文强]:学委,你又换公式?
隔会儿,贺朝也冒出来说两句。
[贺朝]:快什快啊。
[贺朝]:感觉两天过得好慢。
贺朝动作很快,不光谢俞没反应过来,车上其他人也没人知道这男孩子风风火火冲上来干什,只看到两个人凑在起几秒钟,然后刚才上车那个男孩子又直起身,从后门下去。
“找人,不坐车,不好意思。”贺朝下车前冲司机打声招呼,然后转头又对谢俞说,“这回真走。”
“……快点滚吧你。”
话虽然说得狠,然而等车开出去几站路,谢俞抬手摸摸自己耳尖,发现还在烧。
周末两天时间过得很快,在三班班群里片‘不想上学面对考试成绩’哀嚎声中,周日尾巴也快过去。
上,挥着手赶人:“你们俩个下不下,怎磨磨唧唧。”
谢俞:“……”
贺朝:“……”
下车拐个弯过去就是汽车站,谢俞得转3路,贺朝坐松亭线,两个人正好方向相反。谢俞投完币,习惯性往最里面走。
离发车时间没几分钟,公交车引擎声震个不停。
[罗文强]:……
[万达]:这不像你,朝哥。
[刘存浩]:朝哥,你活腻?
他们朝哥不仅看上去像活腻,而且还反常态,第二天早早地到教室。
“你今天很早啊,”刘存浩因为早上要值日,不得不起早贪黑,直面惨淡人生,“早得有点古怪。”
谢俞收拾完东西,上床之前看两眼班群。
[刘存浩]:两天为什那快,还没有来得及好好享受活在世上最后两天。
[万达]:而且咱们学校老师还特别敬业,把试卷带回家批,你看没看到老唐发,他说周就能出成绩。耗子,你想好死后准备葬在哪吗,想撒在海里,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刘存浩]:喜欢土葬,尘归尘土归土。
[许晴晴]:你们有毒吧,不就次期中考。
这个点,车站里已经没剩下几辆公交,汽车站入口陆陆续续还有人往里头走。
谢俞靠着窗户往外边看会儿,正好看到某个傻逼从边上那辆松亭线上跳下来,台阶都没走,直接从最上面跃而下。
然后这人从后门上来,穿过排排座椅,站到他面前。
谢俞嘴里句“你上来干什”还没说出口,就见贺朝低下头,带着几分侵略性地吻上来——跟刚才那个吻完全不同,这次有点急切。
生硬又青涩,带着些无法抑制冲动,莽撞地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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