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妈疯狂护儿子:主要还是看人,跟技术没有关系!儿子拍得多好!
谢俞看很久,最终还是没有评论,只是点个赞。他刚放下手机,就听到原本安静走廊上隐隐传来阵什声音。
——似乎是很慢很慢脚步声。
声音由远及近。
然后不知道在哪个寝室门前停下来。
谢俞放下手机,突然想到这人晚自习时候种种言行,又发过去句:你是害怕得不敢睡觉?
这回贺朝没有再继续没话找话。
贺朝:[微笑]。
贺朝:开什玩笑,怕过谁。
贺朝:[挥手]。
条企鹅消息。
贺朝:睡?
谢俞:?
贺朝:寂寞夜晚,来聊聊天。
谢俞:没空,不聊,滚蛋。
“偷偷告诉你们个手消息,”万达走在前面,“下周月考,在唐老师办公室听见,年级组老师自己出题,题目难度会向四中看齐,反正会比们平时做题目难。”
谢俞:“这个手消息,你跟说?”
贺朝也觉得匪夷所思,他跟谢俞常年承包全校倒数第第二,考试对他们两个来说压根不算什:“这消息价值在哪?”
万达:“提醒你们早点为作弊做准备啊,这次抓作弊抓得很严,听说个考场三个老师。”
学校里只剩下路灯还亮着,还有微弱蝉鸣。盛夏即将过去,铺面而来风都捎带上丝凉意。
谢俞清清楚楚地听到两声敲门声。
“咚。”
“咚。”
谢俞本来没把万事通说那个灵异宿舍楼事当真,只当是在听故事,跟那个恐怖理发店样,听着图个新鲜。
他高时候也住校,年下来屁事没有。
还诡异敲门声,想象力真丰富。
躺下时候已经接近半夜,谢俞躺在床上翻朋友圈,看到周大雷上传梅姨把个贼眉鼠眼年轻人摁在地上照片,配文是:徒手抓贼,牛皮牛皮。
梅姨在评论里嫌弃大雷拍照技术。
贺朝显然已经习惯同桌这种没有感情说话方式,丝毫没觉得这种聊天体验真是奇差,又回过来句:忙什呢?
谢俞面对厚厚摞数学试卷以及刚解出半函数题,面不改色敲下三个字:打游戏。
贺朝:什游戏?
这四个字透露出浓浓地‘拉啊双排啊起玩’气息,谢俞沉着冷静,立志要把天彻底聊死:单机游戏。
贺朝:……
贺朝:“啊。”
谢俞:“真是谢谢你。”
谢俞回去洗漱完翻开《模拟测试卷——月考篇》,A市所有高校历年月考试卷全收录,找到去年四中月考卷看几眼。
简单题目就看看,遇到有意思难题才停下来做做看。
不知不觉就到熄灯时间,谢俞估摸着这个台灯大概还能撑个小时,正刷着题,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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