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板，
相信你对
爱，是可以跨越屎尿……”大雷
边打游戏边说，“真，体现你有多爱时刻到
。”
爱你妈。操。
谢俞给大雷刷点礼物就想走人，奈何大雷这人屁话特别多，非要拉着他聊天，说没有观众互动特别寂寞，需要老板给他热热场子。
这热场就热到晚自习下课。
大雷：“喜欢主播小礼物走走啊，没人吗？那
凉啊？”
“他就是杨文远？”
“啊？”沈捷回头，看到没有感情杀手站在旁边，随口道，“啊，杨三好，是他。”
谢俞刚才回想半天，总觉得眼熟，等他终于回想起这张脸，又把名字往这张脸上靠，面无表情道：“啊。这不是那个性骚扰女生傻逼吗？”
贺朝：“……”
沈捷：“……你怎知道？！”
文远同伴过来圆场，拉着他就想走：“对不住对不住。”
杨文远却是站在原地不肯动，他身板瘦，穿衣服仿佛都靠骨头撑着，脸上又长痘又有黑眼圈，看起来特别气虚，他站在那里最后憋出来句：“贺朝，这事没完，你输定。”
贺朝说：“屁话少说，赶紧滚。”
“你知道为什吗？”杨文远笑笑，“就凭你成绩差。”
“你他妈，”成绩差三个字仿佛戳中贺朝某个点，或者说这些天积累下来情绪终于找到个宣泄口，他缓缓走上前，哑着嗓子说，“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谢俞正在打字：你自己寂寞去吧，走。
打完还没发出去，厕所门突然“砰”地声被人踹开，然后是推搡声音，还有女生微弱叫声。
“兄弟，聊聊？”沈捷从巨大冲击之中缓过神来，“这事你是怎知道？你认识柳媛？操，直以为全校只有跟朝哥知道呢。”
谢俞只说三个字：“看见。”
那还是高时候。
西楼信号直不太好，平时大家要是想玩手机那都得看命运和机缘，或者捧着手机到处找信号。
当时周大雷在搞游戏直播，事业刚起步没什人气，叮嘱谢俞定要准时收看，给他贡献个点击量。谢俞找信号找到厕所里，厕所里信号是不错，但环境实在是有点让人难以忍受。
贺朝很少发火。
沈捷认识他那多年，总共也没见到过几次，贺朝心态属于好到爆炸那种，你气不气。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杨文远真是个人才。
“走文远，走啊。”杨文远想找死，他那群同伴可不想，赶忙拉着他走人。
沈捷虽然很想撂袖子直接上去干，但是考虑到现在贺朝情况特殊，再惹出点什事来，真要坐实那些传闻：“朝哥，冷静——千万冷静，要揍他们找个月黑风高没有人小巷子，套个麻袋想怎揍怎揍。”
等杨文远走得看不见人影，沈捷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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