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班高二确实比过次,当时许盛还是令人闻风丧胆“校霸”,自然没人敢邀请他组队,邵湛就更别提,成天在竞赛组里泡着刷题,更没人敢找。
侯俊说:“参加过,当时你可能翘课吧,整天忙着游走在违反校规边缘。”
侯俊这话说得有理有据,许盛没法反驳:“……”
侯俊说着目光又往许盛衣领里张望:“盛哥你……”
他锁骨上有个不是很明显印子。
还有个多月高考,都在忙着复习,邵湛最后确实没怎折腾他。
许盛:“在书桌边上硌。”
边上六班同学无意间往七班那扫眼,这眼刚好扫到学神没收回去手:“……”
少年冷着脸,手掌搭在前面那人腰上,校服本就宽松、也可能是许校霸实在太瘦,搭上去之后腰那明显陷下去块儿,衣褶往下蜿蜒。
那人连忙收回眼。
这会儿是五月中旬,初夏。
邵湛对许盛身体解得不能更透彻,他用另两种方式进入过,知道他哪儿敏感,哪儿不能碰、哪儿碰就能哑着声让他滚。
薄汗顺着额角、带着滚烫温度落下来。
许盛这才清晰地意识到那个充斥着复习、联考,由无数张画稿和联考时通过耳机线传出来音频声组成冬天过去。
次日出操,六中同学大都换下秋季外套,太阳照在身上照得人浑身发热。
许盛趁邵湛不在座位上,直接坐他位置找试卷,椅子吊儿郎
……他好像看到什不该看。
出操内容跟以前差不多,学生代表围绕“多读书、读好书”专题展开演讲之后,由体育组代表老师上台宣读“篮球比赛”相关事宜,参加比赛年级只有高和高二,宣读完毕之后全体学生原地解散。
高三年级唉声叹气,侯俊回班就撑着讲台晃晃脑袋:“哎,高三没有人权啊……”
“谁说不是,”谭凯跟着进班,“居然连篮球赛参赛权都没有,去年第场就输,还想今年杀回去让他们看看七班风采。”
“去年咱班参加,”许盛拐去小卖部买水,拎着水回班,把顺手从小卖部收银台边上买回来几根棒棒糖给邱秋她们,刚好听见这句,“怎没印象。”
由于邵湛现在是高三生,正在最关键时候,每周周升旗仪式上作为学生代表发言人换成高二学生:“们有请高二年级xxx同学上台做国旗下讲话——”
顾阎王在升旗台边上背着手,左顾四盼,有种巡视领地意思,低声说:“操场那边那堵墙,怎回事?怎脏成这样,改天找人刷刷,像什样子……”
顾阎王说墙是正对着升旗台堵学校围墙,上面黑道灰道,都是球印。
许盛迟到十分钟,他避开老师,不动声色从操场后排绕进去之后没站多久抬手扶扶腰:“……操。”
两人个子都高,邵湛站在他后面,看到他这个小动作,抬手搭在他腰侧扶下:“昨晚没舍得弄你,这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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