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两者都有。
许盛低下头、对着台灯光线去看今天写
作业，忽然间又发现
个事实：他对文化课……好像没有那
排斥
。
接下来个多星期，许盛几乎每天都在邵湛寝室写题，有时候邵湛还会跟他讲讲竞赛题常用解题方法。
许盛这是第二次接受邵湛补习，比上回接受度高出不少。
其实月考前那次地狱补习成效比两人想象多——邵湛能押题，但许盛高知识点实在落下太多，在高上就花不少时间，除英语，其他科目进步显著。
许盛咬着笔帽，含糊不清问：“数学练习册写哪儿？48，这节课老周讲过。”
许盛还是头回这自觉。
课虽然没听，但也知道翻书看例题。
邵湛：“讲过。”
许盛：“那
可能没注意。”
许盛退出游戏，又想到邵湛。
虽然邵湛能帮他写竞赛试卷和平时作业，但他也不能真没脸没皮什都丢给他写。而且邵湛得认真准备联赛，每天晚上不知道得写到几点……许盛忽视张峰发过来堆消息，不受控制地点开邵湛头像-
开下门。
许盛蹲在邵湛寝室门口把这三个字发过去之后，有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疯。
他许盛居然还有自己给自己找作业写时候？
步，剩下路，就由走向你。
具体内容如下：
这什情况，前有学霸为爱考倒二，后有校霸为爱参加联赛？
这年头帅哥之间搞暧昧都这挑战自吗？
这是怎样份情，怎样份爱。
这种“特训”，让许盛对周日即将拉开帷幕四校联赛多那点点底气。
四校联赛选在周日原因很简单。
因为观
“你什时候注意过，”邵湛看他找不到题，说着伸手把他手里课本往后翻几页，“不会问。”
许盛直在邵湛寝室待到熄灯，课后作业没那难写，知识点明确，看完例题还有不懂邵湛三言两语就能点通，最后许盛居然把周远留作业吃透。
他写完最后题，抬眼去看邵湛。
邵湛竞赛卷写到半，正在在草稿纸上算题。
许盛也说不清，他是来找作业，还是来找人。
邵湛寝室跟他上次来时候没有任何变化，他打开门，看到许盛跟某种大型宠物似蹲在他门口：“怎？”
许盛手里拿着除手机，还有支笔，他起身说：“闲着无聊，来你寝室转转。”
许盛拉不下脸说自己是来做题，学渣有包袱，学渣也有尊严。
倒是邵湛看他眼，主动给台阶下：“既然来就把你那堆作业写完再走。”
许盛把椅子让给邵湛，自己坐在床边，正好对着写字台侧面，不过他不老实，直接从邵湛桌上抽本书垫在膝盖上压着写。
……
局游戏正好临近结束。
为邵湛参加？仔细想想也没错。
许盛在结束前几秒回复张峰：可以这理解。
张峰来不及反应，游戏结束，直接回到大厅，已经没时间开麦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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