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凯正要打字，对面传回来
句话。
S：不说
，
还有点事。
康凯：？
S：先去打个架。
许盛打字
手顿住。
刚想完除非对方找上门，不然在绿舟基地里死都碰不上，这还真找上门来。
五分钟。
邵湛五分钟之内能不能回得来都是个问题。
许盛又想到昨晚邵湛逆着风坐在窗台上样子，还有早上食堂里那帮人找茬架势，没由来地上火：“他们人在哪儿？”
等半天，没等到许盛回复，忍不住划开微信，补充道：妈让给你发，没别意思。
这句话发完，对面那位爷总算回。
S：嗯。
S：康姨最近身体还好吗。
康凯：挺好，她老念叨你什
时候再回来看看她，都怀疑不是亲生。
过来，把湛哥叫走，好像是聊结训晚会主持人事儿，具体也不清楚。”
许盛没多问，捞过手机看时间，通知栏里几条未读消息。
条是张峰：游戏否？
另几条是康凯发。
康凯：妈说今年考试改革，这是集训发新教材。
传话男生也是进来之前临时被人拦住，让他把话带到：“在、在A区第二栋楼边上巷弄里……”
另边。
康凯正打算徐徐图之，琢磨着唠完这句家常，就把话题绕回去，这位许画神不画画，不光他痛心，他妈也痛得很。
痛心于画坛少位奇才！更是各大美院损失！
许盛两年前几张画，直到现在他妈都还贴在画室墙上没揭下来过。
两人有搭没搭聊起来，许盛回复完，在等康凯回复空档里又把聊天记录划回去，犹豫两秒，在那张图片上摁保存。
就在这时，寝室门被人敲响，样貌陌生男生犹犹豫豫推开门：“学神在吗？”
侯俊离门近：“湛哥不在，有什事等他回来转告给他。”
“外面有几个人……不是们学校，说要找他，”那男生说，“还说要是五分钟内没见着人，那就别怪他不留情面，说要把、把什事直接抖出来。”
侯俊：“啊？”
康凯：考试内容范围扩大不少。
康凯附图是几本书，封面就是张范画，最上面那本是《场景速写》，除这本以外还有两本《风景色彩》。
许盛阔别画室已久，康凯偶尔还是会给他发相关消息，多数时候以“帮看看这张画”为理由，没有挑明过。
康凯也担心自己这样目性是不是太明显，那天车站之后，两人在网络上联系也主要以唠家常为主。
他正巧在画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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