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夜晚，天色暗下，夏日干燥炙热
风从婆娑树影间刮过，蝉鸣声隐在树影里扩散开，唯有昏黄路灯从不远处照过来
丝光亮。
悉悉索索间，最先说话那个声音又说：“你认真？”
另个低声“操”
声。
许盛“操”完，
“听说你之前直都是第名。”许盛问。
“听说你之前直都是倒数第。”邵湛说。
“…………”
这两句话之后，是无尽沉默。
许盛发现自己之前想退学，想早-
邵湛手里那局游戏放错技能，直接被对面技能砍死。
两人实在是没有想过能够持续这种状态参加月考，每天睡前总是想着五天，十天，十五天……十五天最多，应该过段时间就能换回来。
许盛周末这两天，每天睁开眼第时间就是起床照镜子。
没想到这都快月考，他俩还没换回来！
这谁能想到。
笑得太过分，于是硬憋会儿才说：“其实你分析得八九不离十，不过最重要点原因其实还是
不会写。”
看不懂，自然就理解不。
邵湛对学渣这种生物解又更进步。
下节英语，英语老师也是在上课铃没响之前路过七班，捧着水杯在门口说句：“马上月考啊，咱们往后学新课同时也不要忘记回顾前边内容。”
在各科老师强调之下，月考这件事存在感被点点刷起来。成绩是检验学习效果最佳工具，不光孟国伟，所有老师都对这次考试十分重视。
“你往边上站。”
“操，上次不是这个位置——你先对着后面那棵树，对，往右、再往右点。”
“你上次也不是这个位置。”
“上次在哪儿？他妈不在这吗。”
“……”
许盛愣愣地想象下有四位监考老师考场，临江六中考试按照成绩划分考场，他坐在第考场，第排，座位号号。
还得在考生姓名栏里填上邵湛名字……以考神身份答题，许盛被自己脑补吓出冷汗。
光是想象到那个画面，许盛就快疯。
邵湛也没好到哪儿去，就许盛那种哈姆雷特式答题方式，要让他顶着许盛身份去最后个考场考试，比让他多做几道奥数题都难。
许盛觉得呼吸下子变得有些困难，他抬手解开颗校服衣纽，少年嶙峋锁骨展露无疑。
许盛第次听孟国伟提起时候还没有那
真切感受，权当拿来叮嘱他们别太放纵手段。直到各科老师果真开始复习起前面内容：“咱们为月考做点准备，给你们把知识点归纳总结下。”
月考这件事才真正以势不可挡姿态闯进他和邵湛视野里。
“听说咱们这次月考特别严，”课前，侯俊边写作业边感慨，“在老孟办公室听来，个考场配四个老师，变不变态。”
“也听说，还说难度也比之前那些考试高，有很多综合难题，这哪儿是月考，完全照着期中考试走吧。”
许盛手里笔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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