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
？”他问。
林折夏反应慢半拍：“嗯。”
接着，
个不带情欲
、很轻吻落在她额头上。
“晚安吻。”
在她彻底睡着之前，她似乎听见迟曜低声自言自语地说：“……下次就没那
容易停下。”
于是他松开勾在她内衣肩带上手，转而扣住她手，吻落回她唇边。
这吻过后，他松开她，起身下床。
林折夏懵懂地问：“你去哪儿？”
迟曜：“洗澡。”
“……”
林折夏整个人比初吻那天还紧张，她眼前是片黑，仿佛整个人都在他掌控之下。
他吻也不仅仅只是落在她唇上。
渐渐地，这个吻从某刻开始失去控制。
林折夏敏感又迷糊地，忘是从具体哪刻开始。
可能是，从他吻落在她锁骨处那刻。
他松开扣着她腰手，只手撑在她颈边，手上用力，整个人翻下身，靠手臂支撑、覆在她正上方。
哪怕这个姿势看起来像是压在她身上样，但只有林折夏知道，他还是控制些距离。
但这距离控制得实在微妙。
她毫不怀疑，她脸颊会痒，是因为迟曜和她靠得太近，头发垂落下来导致细微痒意。
“你要是睡不着，”他说，“不如探讨点别。”
迟曜。”
脖颈间那颗脑袋动下表示回应。
“没什，关心下你，看看你睡没有。”
又过去十分钟。
林折夏喊他：“迟曜。”
她大概知道他要去干什，她把被子往上拉，盖住鼻子：“哦，那你去吧。”
迟曜在浴室里呆很久。
水声盖住其他声音。过会儿，水声也停。
这段时间让她平复下来，脸颊上热度也慢慢消退，慢慢地，困意袭来。
迟曜再次掀开被子上床时候，她因为半梦半醒，迷迷糊糊地翻个身主动抱住他腰。
炽热到近乎滚烫吻路延续。
林折夏在迟曜手指再次勾上她肩带时候惊醒，她并不抗拒和迟曜接触，但是因为生疏和羞怯，潜意识告诉她她还是没有准备好，于是动作比大脑更快反应过来，她抬起手，推下迟曜手腕。
很轻下。毫无威慑力。
其实如果对方非要继续话，她可能也不会再继续阻止。
迟曜还是被这很轻下拦下来，他察觉到身下人紧张和僵硬，也清楚知道现在地点并不合适。
林折夏喉咙动下，小心翼翼地咽口口水，然后飞速地说：“
困。给三秒钟，马上就能睡着。”
回应她是迟曜落下来吻。
以及从唇齿间逸出来两个字：“晚。”
在起之后，他们接过很多次吻。
但没有次是像现在这样，在床上。
这回迟曜没反应。
她又试探着问：“你睡？”
“太可惜，本来还想跟你探讨下加为什等于二。”
林折夏说完，在她不知道时候，那个“睡着”人忽然睁开眼。
然后下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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