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暗下去没多久,附近几所大学学生便蜂拥而至,到处占位置。
中央花园边有人抱着电箱和吉他,在露天演奏。
那男生戴着个鸭舌帽,看模样是学生
迟曜在电话对面“嗯”声。
“你喝多少啊,”她又叮嘱说,“少喝点。”
迟曜说话时声音变得缱绻且暧昧,听起来已经喝不少,他居然用种向她“告状”方式说:“他们灌。”
“灌你你就喝吗,平时怎没见你那好说话。”
“啊,”迟曜拿着手机,酒意上涌,“……他们要第个脱单喝。”
“嘀——”
手机铃声响起,林折夏梦被铃声打断。
她睁开眼,这才发现外面天已经黑,她居然睡那久。
是迟曜电话。
她犹豫下,接起来。
以前她觉得自己是最解迟曜人。
现在却开始觉得,她好像开始变得不解迟曜。
她开始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
林折夏最后强行让自己放下这些念头,她认认真真做完作业,又回床上睡觉。
梦里,她回到她和迟曜高中时候。
欢人,当初在海边拒绝时候,他自己亲口说。你也不知道吗?还以为你和他关系那好,会知道呢。
林折夏想去问他,但是很快又放下手机,怕亲手戳破这场美梦,她叹口气想:他果然是个渣男吧。
高中时候装得那生人勿进。
结果背着她,有个喜欢人。
说什他也是第次谈恋爱。
他又说,“找对理由,还挺好灌。”
林折夏在睡前还在反复琢磨迟曜可能不喜欢她,可是对着电话,又开始忍不住想,迟曜或许是真喜欢她。
……
她无法处理这种又矛盾又反复心情,最后只能挂断电话,收拾下准备出门去接他。
后街还是如既往热闹。
“喂。”
电话那头问:“在干什。”
林折夏老老实实地说:“刚睡醒。”
迟曜声音和梦里样:“你男朋友被拉出去喝酒,给你半小时时间,过来接下,不然万喝多,容易被别人捡走。”
林折夏从床上爬起来,问:“你们在哪儿喝,学校后街吗?”
只不过这次梦里迟曜变成“渣男”,在学校里左拥右抱。
不再是以前那副不可靠近模样,而是坐在班教室里,穿着校服,懒散地坐在教室后排,同时谈好几个女朋友。
“要跟你绝交,”林折夏看着梦里她背著书包,气冲冲地对“渣男”迟曜说,“没有你这样朋友!”
迟曜态度冷冷:“怎样。”
林折夏半天憋出句:“你……你对待感情太不认真。”
结果也根本不是第次亲女生。
……
林折夏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去想他,因为她和迟曜除男女朋友关系,还是朋友,是兄弟,是相伴多年很重要同伴。
她不应该这样去想他。
但是,和迟曜成为男女朋友原来是件这奇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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