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折夏反应过来因为刚才她说“太累”，迟曜担心她在外面被海风吹
路，穿太少
路默不作声地低着头往前走，走到房间门口要拿房卡开门
时候，门刚“滴”声，门被打开，从身后伸出来只手。那只手按着门把手，又把门给关上。
“等会儿。”
迟曜声音从身后响起。
“？”
“转过来。”那声音又说。
林折夏走在队伍后面，缓缓拆开刚刚迟曜给她那根糖。
海风迎面吹过来。
林折夏咬着糖。
明明是糖，她却没尝到甜味，只感觉这颗糖酸到发苦。
“行，大家回房间，累天，早点睡。”
过会儿，迟曜又在她身边坐下。
林折夏被“表白”这个词镇住，连迟曜回来都没发现。
直到只手从桌子下面伸过来，映入她眼帘。
少年骨骼细长手里捏着根棒棒糖。
“凑单，”迟曜说，“送。”
告诉你个秘密吧。”
“
可能要转学，爸工作变动，要跟着他去其他城市参加高考。所以这次物理竞赛，应该是和他之间最后交集。”
林折夏知道那句“又开心又难过”意思。
沈珊珊捧着水杯，又说出句：“所以，打算明天和他表白。”
与此同时，包间门被拉开——
林折夏慢吞吞转过身。
她嘴里糖已经化，只剩下根白色细棍，说话时候那根棍抖抖：“干嘛关门。”
迟曜弯点腰，伸手探下她额头。
然后又扫眼她已经彻底结痂膝盖。
“体温正常，”迟曜收回手，“进去吧。”
解散前，老刘大手挥，说：“明天也不用急着起床，咱们晚上回去，难得来趟海城市，白天你们可以在这边四下逛逛，来都来，看看海再走。”
徐庭精神持续亢奋，鼓掌说：“好哎——！”
徐庭鼓完掌，看到叼着棒棒糖林折夏：“林少，怎
，看起来不太开心？”
林折夏叼着糖，情绪没理由地低落，半晌，她说：“不知道，可能太累吧。”
说完，她先送沈珊珊回房间，然后才从挎包里掏出房卡。
林折夏接过，看到棒棒糖裹着淡黄色外衣，还是柠檬味儿。
林折夏：“谢谢你，把凑单送东西施舍给。”
迟曜：“不客气。”
徐庭和迟曜回来之后老刘结账，行人沿着海走回酒店。
林折夏担心沈珊珊走路会摔，在她边上跟会儿，不过很快发现她除走得慢点，没有其他症状。
徐庭勾着迟曜肩膀笑嘻嘻走进来。
少年身上像是沾着北方夜色里略微寒意似，他只手里拎着个便利店塑料袋，另只手抬起，把徐庭搭在他肩膀上手毫不留情地扫下去。
徐庭：“不就让你陪出去趟，你能不能笑笑，不知道还以为拽着你出去打架。”
迟曜还是那副你最好给滚远点样子：“你想挨揍就直说。”
徐庭：“……那倒也没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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