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你醒
啊。
Z：也没什
特别
，就是看这个人不顺眼很久。
Z：啊，对。
直忘说，对朋友要求很严格，朋友，只能和做朋友。
Z：这个人你也认识，要不要猜猜看他是谁？
解临手里打火机没打上火，烟头从火苗上擦过去，没有点燃。
解临无数次午夜梦回梦到这句话。
梦里还有另种声音，那个声音很冷淡，但是在他听来却觉得异常亲昵，那个声音说：“你和他不样。”
解临这天晚上深夜醒来之后很长时间都没睡着。
他捏着指间那枚戒指睁眼到天亮。
凌晨六点半时候，电脑屏幕亮。
Z：对，他是同学，哈哈哈，他太倒霉，小组作业时候和分到组，他还把当朋友，对来说这种人根本算不上是朋友。
Z：知道怎杀他吗？
Z：掐死。用手。
Z：能摸到他因为害怕而颤抖喉结，他想大声呼救，但是他所有话都消失在喉咙里，什声音都发不出，手指点点收紧。他眼睛逐渐越瞪越大，像条鱼，然后他渐渐地不动。
L：在学校里吗？
聊天内容更多是“那个人”谈论自己杀人回忆。
Z：这是你第次杀人？
Z：感觉怎样。
L：说实话吗。
L：没什意思。
起来，将这几个字重复唱遍，“找到个好朋友。”
他和“Z”连上线第天没聊几句话。
Z没有主动发消息过来，解临等半天，发过去句：你应该知道是谁。
隔会儿。
Z回复：那你呢。
朋友，只能和做朋友。
你也认识。
他是谁。
……
这个答案不需要想，呼之
“滴滴。”
Z：早啊。
Z：想杀个人。
解临又点根烟，对这个大早就想杀人神经病不予评价。
L：？
Z：当然。
Z：掐死他时候掌心里皮肤温度还是热，但是后来他身上连点温度也没，你能清楚感觉到个人生命从你手中消失。
Z：掌握着别人生死。
和这个人“交朋友”，解临有时候时常会恍惚。
他必须真正代入“朋友”角度才能接住对方话，于是他很明显察觉到内心深处仿佛有另个解临在对自己说话：“你和他是类人，解临，你和他是样。”
Z：你知道第次杀人是什时候吗？
L：什时候？
Z：在十三岁那年。
Z：现在想想，那个人死时候表情，都能完完整整地回想起来，这算不算“处女情结”？被杀第个人，在心里还是挺特别。
L：十三岁，那会儿你在上学。
Z：你能猜到是谁吗？
L：觉得可以。
Z：哈哈。
两人聊天时间陆陆续续，对面可能是怕解临通过他上线时间来推测出某些信息，所以找他时间很随意。
有时候是早上，有时候是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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