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临接受完调查之后去
厨房。
池青自然是不可能靠近厨房半步
，他缩在沙发上有
搭没搭地和季鸣锐闲谈。
季鸣锐还是关心自己兄弟情感状况：“你俩最近怎
样？”
池青：“看不出吗。”
季鸣锐当然看得出：
解临说：“睡不着，上来转转。”
“……”
这种事情也只有他们总局这两名顾问能做得出。
解临：“准确来说不算是
找到，只是听到老鼠声音。”
池青：“跟更没什关系。”
所有人脑海里都浮现出句话：尸体找到。
那个人把原来租户碎尸之后点点冲进下水道里，然后心安理得地、用着死者手机，在这个房间里住下来。
季鸣锐这两天就没怎睡觉，好不容易刚睡下，勉强进入深度睡眠之后又被通电话叫醒，赶到现场时候他又有种做梦般感觉。
他到现场时候解临和池青正坐在沙发上，看搜查小组带着橡胶手套取证。
季鸣锐进门第句话说得如梦似幻：“……找到？”
这间房间由于停租，水电费没交，已经停电，厨房电源开关按也没有用，于是解临打开手机照明，刺眼灯光直直地射向水池下面那扇柜门。
“吱——”
拉开柜门后，道拖着长尾巴黑影迅速逃窜，顺着排水管道缝隙钻下去，灯光只清晰照到那条黑乎乎尾巴。
解临动动手腕，光线偏移，在那只老鼠刚才爬行过地方，看到滩暗红色印迹-
在13楼-
情况比季鸣锐想象简单很多，他把情况写完之后又顺口问：“还有什线索没有？”
池青刚来没多久，对边上那群“拆”厨房人很有意见，不动声色地坐到离厨房最远位置，然后他察觉到解临回应时候停顿两秒才说：“没有。”
“行。”季鸣锐合上笔录本，心说今天也算是能交差。
他对着这本笔录本，在心里直犯愁。
这本子再厚，也经不住这两个人这样往上填啊。
他带着那本熟悉笔录本，从边上拉把椅子过来，坐下把厚厚笔录本摊开说：“你们俩可真是神。”
“这环节你们都熟，坐着好好聊聊，”季鸣锐心很累地说，“也好交差。”
解临和池青身体力行地向他展现这个环节他们有多熟。
不需要季鸣锐提问就相当主动且熟络地把自己几点上来，为什上来交代个清楚。
季鸣锐条条往笔录本上填：“所以你为什这个时间点上来？”
睡不着，上来逛逛-
可能知道尸体藏哪儿。
晚上搜查队也没闲着，在附近小区搜寻时候接到紧急电话，连夜赶回案发小区，最后在这栋发生过太多案子居民楼下水道管子里找到部分人体残渣。
这些早已经腐臭肉被切得很碎，只剩下头发丝和指甲屑卡在水管内壁里，其他部分已经被老鼠啃噬得干二净。
股难言恶臭从水管里散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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