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不知道名字。”
“那他是干什
？”
“神父。”沈星河轻声说。
华南市某栋教堂建筑物内。
押室里，他似乎很喜欢那片偶尔会透进来几缕光线窗棂。
大早，季鸣锐推开门，拎着钥匙要给他换个地方：“行
，走吧，这边都结束。”
沈星河却忽然反问：“结束吗？”
季鸣锐没反应过来，以为他就是在顺着自己刚才话：“是啊，你难道还有什没交代吗。”
沈星河眼神冷清又悠长地穿透过他，不发声。
季鸣锐心说这位学霸杀手也是够奇怪。
纯白色建筑物塔尖像几根针，高耸入云。
教堂里空无人。
只有长排昏暗烛光分布在红毯两边，讲桌上摊着本书。
那本书用笔沾血红色油漆写几行字，第行字写着——
通过
进入无尽痛苦之城
他正领着沈星河往外走，就接到通电话，电话那头是他好兄弟声音，只不过那声音现在听起来有点哑：“沈星河宗教信仰问过吗。”
季鸣锐抓着手机，扭头看眼身后沈星河：“宗教？”
池青：“他信基督吧。”
季鸣锐问沈星河：“你信教？”
沈星河说：“是，以前遇到过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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