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临:“你去哪儿?”
池青手指搭在黑色手套边沿:“去听听通话内容到底是什。”
死人不能说话,蒋依芸嘴里也没有句实话,那就只剩下唯个途径——他摘下手套去听听看
“得知他们升上高二还是野性难驯,自觉有部分责任在,所以还和他们保持联系。高二是个很关键时间节点,马上就要升高三,不想他们这样糟蹋自己未来。”
谎话连篇。
几乎所有人第反应都是这四个字。
如果蒋依芸真像她说那样,那开始就不会说自己和他们接触得并不深。
但偏偏他们拿她点办法都没有。
确实挺叛逆-
审讯室里。
蒋依芸显然没想到自己会被警方单独叫来,她有些忐忑,眼神不自觉地往门外飘,不过多年执教生涯让她很快把这份情绪压下去,等几名刑警推门进来时候,她已经坐得端端正正,并向几名刑警点头问好。
刚开始她还坚持自己开始说辞:“和他们接触并不深,自从高二分班之后,他们也早已经不是学生,所以他们在高二情况并不是很解。”
然而对着桌上那份密密麻麻通话记录,她陷入沉默。
块儿进去,然而两位顾问似乎没有要直面蒋依芸意思,拐进隔壁观察室。
刑警:“你们……不起审吗?”
池青瞥解临眼:“问他。”
解临摸摸鼻子:“跟蒋女士说,们是学生家长,为防止她多想,和‘弟弟’还是回避下比较好。”
“……”池青没想到他还记着这个点,“谁是你弟弟?”
三名学生都已经死,此刻也只能听她面之词。
真正通话内容是什,没有人知道。
蒋依芸说完之后,深深叹口气,又看向刑警:“很理解你们工作,也希望能够早日抓获凶手……不过关于问题应该问完吧?下午还有课,能先走吗?”
观察室里,池青皱起眉。
他在蒋依芸站起身同时,也站起来。
通话记录上,和她有关号码被人用红色记号笔圈出来。
“分班之后既然没有往来,”刑警手指点在那份通话记录上,“那为什还要经常打电话?你们有什好联系?”
池青注意到蒋依芸垂在桌下手指不自知地缠在起,涂着甲油指甲掐着皮肉,深深地陷进去。
时间在安静又严肃氛围里流逝很慢。
墙上壁钟指针沿着钟盘转圈之后,蒋依芸缓缓吐出口气:“是和他们有过些矛盾,教学方式比较严格,希望学生能够接受这种管理模式,但是他们毕竟还是处在青春期孩子,没有处理好和他们之间这些矛盾,这也是直觉得愧疚地方。”
解临:“你啊。”
“说起来还没听你叫声……”
池青转过身,推开观察室门,趁解临话没说完,把他甩在身后。
解临笑声。
这叛逆期倒是没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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