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青:“没有。”
要走赶紧走。
然而解临在门口杵半天,废话箩筐接着箩筐就是没有要走意思。
池青和解临对视会儿。
心说这人怎还不走。
他对个能开车往别人车上撞疯子,寄予不该有期望。
解临是真不在意。
对他来说,有个亲密,独属于两个人称呼就够,至于到底是老什,日后可以再议。
解临还挺想听他叫叫看:“要不你现在就叫声听听?”
池青忍又忍:“你吃完早饭,就哪儿来滚回哪儿去。”
池青宣布这个词应该进黑名单:“这个也不行。”
解临知道他这是不好意思,不自在,且不习惯,故意问他:“这个怎不行。”
池青不知道怎说,他最后只道:“要是叫你老婆你很高兴吗。”
他忘点。
解临这个人就不是个正常人,他是个神经病。
青坐在沙发上,听着这段对话,只觉得头疼。
解临平时都是个人住,所以做饭能力还可以,和池青不相上下,早饭做两份鸡蛋火腿三明治,热两杯牛奶,另外个餐盘里倒些许坚果。
池青洗过手,喝口牛奶,温度正好:“那个。”
解临只手回复公司里消息,只手拿着三明治:“嗯?”
池青打算跟他说清楚:“你刚刚叫什。”
又过去几秒钟,他琢磨着猜测解临是不是报备完,这是在等着他向他报备自己今天要干什。
他又联想到昨晚看那部不知名情感恋爱剧里,那对被爱情冲昏头脑主人公好像也经常这样。
于是池青不太熟练地说:“,在家待着,没什可讲。”
“……”
“没问你这个,”解临哭笑不得地说,“
解临看到他这反应,拿着三明治笑半天。
虽然男人平时也经常笑,但是他对着池青时候笑得显然不样,更真实些,没有那些惯有暧昧朦胧距离感。
池青被他笑得浑身僵硬:“你别吃,直接滚吧。”
解临等会儿确实有点事儿,得去公司坐班,他把自己那公司大致情况以及自己今天过去干什、大概要待多久、什时候回来这些事项全都事无巨细地报备给池青。
“身边秘书和司机不论男女年龄都在40岁以上,”解临说,“你还有没有什要问。”
“高兴啊。”
“……”
“虽然更想听你叫另个带‘老’字称呼,”解临笑眯眯地,丝毫没有自尊包袱地说,“但是你喜欢话,叫老婆也没意见。”
池青差点把手里坚果捏碎。
这个人能屈能伸程度远超他预想。
解临:“什?”
池青:“就你跟它说话时候。”
这只可怜猫到现在连个名字都没有,不是叫它“喂”,就是直接用“它”来代称。
解临想起来,他关掉手机,轻笑声:“你想再听叫遍话不用那麻烦……老婆。”
“……”问你问题没让你再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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