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临:“惩罚下你,这事就算扯平。”
第二轮游戏换种玩法。
改为猜对方手里牌,比自己手里几张大还是小,猜中大小就算赢。
池青趁解临去洗手间工夫,犹豫半晌,最后不动声色地摘掉手套。
吴志这个人泡在娱乐场所时间太长,玩什游戏都是信手拈来,手里牌明明是几张小牌,能忽悠地季鸣锐愣愣:“可告诉你啊,劝你慎重点,别怪做兄弟没提醒你。”
解临平时不怎和他们块儿喝酒,自律得很,每次都是浅尝辄止,喝个三两杯就坐在边上玩手机去,鲜少能逮到机会灌他酒。
偏偏今天晚上池青像出门没看黄历样,手气轮比轮差。
桌上那堆酒,解临喝半排。
池青总是避开酒精,头次有人这样帮他挡酒,他玩两轮就想退出游戏:“算。”
解临:“没事,又不用你喝。”
他完全忘第次见面时候,池青在酒吧里说过他不能喝酒。
池青对着那杯酒看两眼,心说果然不该跟他们玩什游戏。
这是个死局,两边都选不。
他正想说“喝不,再换个惩罚”,解临戴着几枚戒指手从他身侧伸过来,将池青面前那杯酒拿起来,男人分明骨节捏着泛着凉雾酒杯。
解临之前只戴枚戒指时候装非单身人士就压根点也不像,这会儿戴好几个看着就更不像。
个,来个。”
秘密。
能说出口就不叫秘密。
池青身上那些秘密,说出去下秒恐怕就会被当成神经病送进精神病院。
而且他藏着太久,就算真有机会说,也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
吴志玩得挺上头,他灌解临那多酒,很有成就感。
池青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没注意担心:“你喝瓶。”
解临晃晃酒杯里剩下酒:“还能再喝几瓶,放心,们这种总是吃喝玩乐纨绔子弟,喝酒都跟喝水似,反正不像你,杯倒。”
“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也行,”解临喉结攒动,饮下那杯酒,之后冲池青勾勾手指头,“过来。”
解临微凉掌心搭在池青头顶,很轻地揉把他脑袋。
池青:“……?”
吴志瞪大眼睛:“不带这作弊啊。”
他话刚说完,解临手里那杯酒已经空。
解临把空酒杯放回到桌上,杯下肚脸不红心不跳:“他输算,代他喝。”
吴志:“你这样就没意思……”
吴志说到这里话锋转,竖起两根手指,“代喝得两杯。”
池青看眼瞎起哄聚会发起人:“你这失恋纪念日,过得倒是挺快乐。”
吴志噎:“其实是强颜欢笑,故作坚强,大家都是成年人,成年人真正情绪往往不写在脸上。”
愿赌服输。
池青询问游戏规则:“不说话要怎样。”
吴志推推桌上那几杯倒好啤酒,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坏笑道:“不说话得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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