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青:“反正也看这只猫不顺眼很久,要杀要剐,随你。”
那只猫如果能听懂人话话,它会发现自己在这两个人手底下活得十分艰难,它只是只猫而已,怎会碰上两个神经病。
不过介于解临有种你不给吹就不走架势,最后池青还是只能给那只猫背锅,他跟任琴确认遍这只猫打过疫苗之后冷着脸把解临摁在沙发上帮他吹头发。
解临头发湿着,暖风从吹风机里吹出来,池青手指抚上解临发丝之前犹豫下,他没办法带着手套帮他吹,不然到时候手套也会湿。
下秒,那阵风卷着几缕黑发擦过池青顿在半空指尖。
挣扎间,猫爪无意在解临手腕上抓出道血痕。
解临看着那道连着手腕和手背痕迹,很满意地松开它:“虽然浅点……但也够用,你早点挠不就没事。”
猫飞样地躲进沙发底下:“喵喵喵(你真有病)!”
于是池青从浴室找出吹风机,递给解临时候,发现前后不超过两分钟,这个人手上就多道明晃晃伤口。
池青:“……”
池青拉开门:“又干什。”
解临头发还湿着,刚才和吴志通过电话之后,他又回浴室把好不容易擦干头发用水淋遍,男人眼睛微微眯起,神情倦淡,领口精打细算地开到锁骨下方,他身上沐浴露味道很明显,飘过来时候带着丝凉意:“家吹风机坏,你这有吹风机吗?”
池青:“等着。”
那只猫没想到自己都乖乖听话趴在客厅睡觉,池青还是放对门那位进来,它尾巴竖起,瞪圆眼睛作防备姿势,看看池青又看看解临,后者进门之后低头整理袖子、又把衣领扯扯,最后蹲下身故意逗弄它。
解临双手抓在猫两只前爪上,凑到它耳边说:“你不是讨厌吗,给你个机会,挠下。”
发丝是凉,但是风却是热。
池青愣愣,然后才转动手腕,变换风向。
解临头发有点长,大部分时间梳成中分,有时
解临:“你猫挠。”
池青单方面和这只猫不和,但几天下来也解它这个怂包性格:“它般不伸爪子。”
解临把手腕伸过去,另只手指腹轻轻擦过冒血抓痕,将血迹抹开:“那你就得问它,刚才只是想摸摸它。”解临说到这,提出最终目,“反正你说怎办吧,手疼,恐怕吹不头发。”
“冤有头债有主,”池青指指那只猫,不接受这种碰瓷借口,“你叫它帮你吹。”
解临:“?”
猫在他手里奋力扑腾——
“喵(你有病啊)!”
解临刚把袖子撩上去,手腕上干干净净,笑着和它商量:“遇到讨厌人只知道跑是没有用,你这爪子长干什用,挠人会不会?挠完就松开。”
猫在他手里扑腾地更厉害,它就算不喜欢解临,也不想抓他,它喵生里从来没有抓过人,从小被猫舍教育得很好。
狗急也会跳墙。更何况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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