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拉开领子,露出脖子上那圈明显红色掐痕:“还好摸到立在角落灭火器,用灭火器砸他,他没站稳,这才溜走。”
池青看到这里,猜得差不多:“跟昨天那个是同行。”
衣服样,且凌晨三点下班,职业范围
而且这两人还……牵着手。
男人不敢多看。
心说这派出所真是让人看不懂。
在他转回去之牵着手两个人交握手动动——具体地来说,这个动是单方面。
解临动手去勾池青尾指:“有点意思,猜得出他身份吗。”
这种以怀疑为句式开头,十个里有九个都是想太多。
然而电话对面男人声音发着抖:“真,这位警察同志,有人要杀。”
季鸣锐回来之后通话已经结束:“怎回事?”
解临:“他说怀疑有人要杀他,他现在正往派出所赶,估计还有十几分钟就到。”
二十分钟后,个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矮个子男人走进派出所,男人裹得仿佛是因为整形失败而来派出所维权,直到他坐下,这才层层地把包裹在头上围巾拿下来。
将电话贴近耳边,对面个急促男声说:“喂?警察吗。”
那个急促男声说完之后喘两口粗气,鼻息喷洒在听筒上。
池青张口就是三个字:“说重点。”
对面:“……”
“哪有你这样,”解临听不下去,只得替助理干活,他拉着池青手,连手带话筒拉到自己耳边,使听筒中途变道,有模有样地说:“喂,您好,这里是永安派出所。”
池青抬眼看过去。
季鸣锐刚好端着热水回来:“你怀疑有人要杀你,有证据吗?”
“有证据能叫怀疑吗?”
“发生什让你认为有人要杀你?”
“昨天夜里,在家楼下发现家门口楼道感应灯亮下。们家对门没有住人,而且凌晨三点,也不会有人出没吧,就多留个心眼,结果刚上楼就被人在安全通道里勒住脖子。”
“你裹成这样干什?”季鸣锐坐在他对面问。
“有安全感。”
“……行吧,坐,喝水吗?”
“热水就行,谢谢。”
男人长张很普通脸,五官扁平,身上也穿着件冲锋衣,因为来路上过于惊慌,以至于他进警局之后便开始四下张望,他在等季鸣锐倒热水中途看到边上还坐着两男。
台词确实是没什问题,但是语调听就不是正经人。
解临说话时强调哪怕刻意让自己听上去字正腔圆点,也还是带着股散漫味儿:“您先别急,慢慢说。”
男声现在极度慌乱,没心思管那些,他压低声音说:“……怀疑有人要杀。”
“怀疑家有鬼”、“怀疑已故小学同学其实没死”、“怀疑”……
这类报案派出所民警平时也接到过不少,甚至半夜去“闹鬼”老大爷家给他更换灯泡螺丝,试图用物理科学方法告诉他:灯泡之所以会闪是因为螺丝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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