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临说话间,池青已经开门锁,进门前扔给他最后句话:“你可能没睡醒,你现在应该回去睡觉而不是站在这里说这些。”
解临刚才没说是——他发现池青对他有这个意思,都有个限定条件:喝过酒以后。
喝过酒以后,这位洁癖先生会缠着他,会主动握他手,会半夜睡不着来敲门……对池青而言,喝“酒”似乎不只是过敏那简单,他过敏反应和其他人也并不样,大部分酒精过敏患者会在饮酒后引发红肿或瘙痒酒精不耐受反应。
而且他两次喝酒之后都提到过“吵”这个字眼。
吵。
……
可你平时就是这‘有病’,怎还双标呢。
季鸣锐敢怒不敢言。
总之这生日会算是敲定,时间定在后天,也是新人小组难得可以休息天。
池青挂断电话之后就打算起身回去,随着上班时间临近,楼栋里人都准备起床工作,他耳边声音也逐渐多起来。
在话还算安静’和‘在家虽然碰不到人但是会被楼栋里人吵死’这两个选项里做抉择,发现自己更偏向前者。
于是池青没有立刻回答季鸣锐邀约,而是看向解临:“你……去吗。”
通话开是免提,解临起身去厨房拿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后倚在厨房门口回看他:“去啊,人家生日,刚好那天也没什事。”
电话那头,季鸣锐重复:“你去不去啊到底。”
池青:“去。”
解临直觉这是个很关键字眼。
上次还可以解释成楼栋里那点微弱装修声,但这次显然找不到任何解释。
他家里又为什会吵。
解临站在门口,若有所思地对着对面那扇“砰”声毫不留情关上门看许久。
有人在消极地喊:【不想上班……】
【人为什要上班,不想看到主任那张阴阳怪气脸。】
也有人在做大梦:【什时候才能,bao富,等会儿上班路上买张彩票吧,也许命运就在下刻会发生惊人改变!起床!】
然而他听得最清晰还是解临声音,解临送他到门口时候说:“刚才你问去不去意思如果没理解错话,是去话你就去?你这样会以为……”解临每次都能把试探用戏谑且暧昧语气说出来:“……以为你可能对有意思。”
“……”
季鸣锐根本没那个自信,丝毫不认为这个‘去’字是池青给自己答复,只当他是在转达解临话:“啊,解顾问说去听见,问是你。”
池青:“说就是。”
“……?”
“不是,你不是应该骂骂,”季鸣锐没听到意想中拒绝,反倒浑身难受,“比如说像刚从那句样‘他生日关屁事’,或者是‘不去人太多’,再或者‘不习惯和其他人共享同个包间里空气’。”
池青皱眉:“你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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