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没什,”池青最后面无表情、字顿地说,“挺喜欢当助理。”他又补充,“们治疗可以继续,你和吴医生说得对,之前治疗态度不积极。”
“你就想说这个?”
“嗯。”
解临:“但是从你脸上点都看不出哪里喜欢,看起来倒像是……”
路上池青倒是没再说话,手也没乱动。
他满脑子都在想今天晚上怎办。
家里安眠药还有吗?
楼栋里应该没有哪户人家最近发生矛盾喜欢在半夜吵架。
……
解临在心里说,这怎跟喝醉似。
解临试图继续劝他:“听话,你现在坐在车上,应该不晕,你这样也不方便开车。”
池青听到“不方便开车”之后又沉默,几秒之后他摘下另只手套,然后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手机。
“你拿手机干什?”解临没看懂这个操作。
池青惨白手指在屏幕上点两下,他打开个叫车软件,边操作边说:“找代驾。”
两人走到车库,池青只有在上车间隙短暂地松开过解临手,等解临弯腰坐进去之后很快又恢复原状。
“……”解临沉默会儿说,“你坐在车里还晕?”
池青:“和刚才晕不样,现在晕是车。”
解临提醒道:“车还没开。”
池青根本不和他讲逻辑:“可能喝酒,坐进来就晕,你有什意见吗。”
池青很没有自知之明地追问:“倒像什?”
“像被绑架,”解临最后解开安全带说,“到,下车吧助理先生。”
尽管池青很想在解临那继续蹭会儿,残存理智告诉他不能做得太明显,解临对他怀疑还没有打消,那些随口胡扯解
他自认在吃这块直很小心,买东西都得再三确认配料表,生怕配料表里有什跟“酒”这个字搭边东西,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
车驶进御庭之前,解临忽然想起来刚才在心理诊所被吴医生临时打断话题:“你之前要说什?”
“什?”池青问。
“不是有件事要跟说?”解临缓缓将车拐进地下车库,“就听到你说助理什,后面就没说下去……你原来想说什?”
池青想起来,他当时是想和他断绝助理关系。
解临:“…………”
这是真喝醉吧。
但是不得不说还挺有逻辑。
是个可行解决方法。
“算,”解临任由池青手搭在他右手上,踩下油门之前说,“你手别乱动,出事概不负责。”
“意见不敢有,”解临最后无奈地说,“你这样没法系安全带。”
他这句话说完,就见池青俯身凑向他,这可能是池青第次主动靠别人那近,距离近到解临甚至能透过发丝清楚看到池青低垂着睫毛,长长鸦羽似睫毛在眼下投出片阴影。
然后解临听见“咔嗒”声。
池青另只手把拽过安全带,下把安全带扣上。
这真是酒精过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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