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青:“你干什。”
解临把他手妥妥帖帖塞进自己那件看起来就售价不菲大衣口袋里,说:“衣服有口袋,借你用。”
“……”
池青愣愣,忘把手抽回来。
他手指触在略沾上男人体温布料上,整只手被他藏得严严实实,就连手腕都没露出来。
最后解临接过他手里那包纸巾,打圆场道:“没事儿,来就行,你别靠他太近,他不适应。”
服务生只能在心里暗戳戳地想这人戴着手套喝咖啡就够奇怪,没想到还真是个奇怪人。
池青摘掉只手套,擦干净手之后,不太适应地把手晾在空气里,因为有这种不太适应情绪在,连带着刚才那点疲乏困意都跑没。
唯能让他感到稍微自在些,就是身边坐着这个人还算熟悉。
“擦擦,”解临看几眼他手说,“不够话再去问他们要几张湿纸巾。”
。
只是不怕万就怕万。
万他们推测有误,万凶手因为什事儿改变作案习惯,这都说不准。
池青喝几口拿铁,他今天依旧戴着手套,坐在咖啡厅里非常引入瞩目,从透明玻璃窗边经过人第眼注意到他脸,第二眼就是手。
咖啡店里服务生端着盘子在客人周围来去,服务生弯下腰给他们上第二杯咖啡时候池青刚好抿完口,正要把咖啡杯放下,服务员急着送下桌,没有注意到他动作,胳膊肘无意间碰到池青那杯咖啡——
与此同时,任琴还在店里工作。
她刚招待完几名客人,眼看着分针轮轮地转过去,心里越来越慌,她害怕下班,更害怕是假设这次她没有遇上楼上两名顾问、像先前两位受害人样毫不知情地下班回家洗澡睡觉话……
她就真像池青在电梯里警告过她那样,这觉睡下去,就再也醒不过来。
任琴经过昨晚历练,今天心理素质明显比昨天好很多。
人在真正危机面前,往往能展现出意想不到强韧,她上午都没出什岔子,对每位前来
池青擦完手,边上直空着位置上坐个人,那个陌生女人端着餐盘、将餐盘放下,餐盘摆放位置离他很近。
池青擦手动作微顿,手指不自知地变僵。
他下意识想把手往上衣口袋里插,中途发现他今天穿这件衣服压根就没有口袋:“……”
人倒霉起来,喝杯咖啡都塞牙。
池青最后没办法,打算把手往袖子里缩——这实在是个很微小细节,解临却注意到,他忽然抬手,掌心搭在他试图缩回去手上,牵着他手路往餐桌下面走。
池青看着被打湿手套:“……”
“不好意思,”服务生慌乱地放下餐盘,从边上抽过纸巾作势要帮他擦,“刚才没注意,帮您擦擦吧。”
对洁癖来说,你帮他擦只会让事态变得更严重。
“……放下,”池青看着他说,“纸巾留下,人离远点。”
服务生没听懂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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