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青以“个月”为节点,将三名受害人串联起来后想,凶手有没有可能每隔个月找个新人,找到新人就把上任处理掉?
……
他想到这里,扫眼墙上日历,
因为没开灯,日历上那个“28”看得并不清晰,但是很显然从案发那天开始算话离薛梅死亡……也快满个月。
还有最重要个问题。
墙壁上时钟从“9”开始顺时针往上转,分针每转过轮就发出声轻微“咔嗒”声。
池青在床上躺约摸四五个小时,在时钟指向“2”时候像是掐着点样忽然睁开眼,深不见底瞳孔和漆黑夜色融在起。
窗外夜色更加昏沉,小区里只剩三两只野猫还在楼下徘徊,声音又尖又细,凄厉叫声时不时划开夜空,然后又悄无声息地隐去。
他掀开被子赤着脚下床,没开灯,摸黑从卧室走到客厅里坐着——如果此刻有人忽然进他家,可能会被这幅诡异景象吓到,毕竟很少会有人半夜三更不睡觉,在沙发上“梦游”。
诡异画面主人公手里还掂着电视遥控器,将遥控器掂着玩儿。
走廊上两人互相对望半晌。
“如果想杀你,”池青看着他眼睛,字句地说,“有起码十种不会留下任何线索方法,很轻易地就能做到让警方完全找不到凶手,甚至可能没人发现罪案发生,也就是说不会有人发现你死。”
池青说话时候语气丝毫没有起伏,光这语气听起来解临感觉自己在他眼里似乎已经是具尸体。
解临见过很多种警告人方式,这种还是头回。
解临笑下:“……不用那狠吧。”
凶手今天晚上会不会来?
这个问题答案除凶手本人,恐怕没有人能够回答。
池青最后低下头去看脚下地板——任琴家就在楼下,仅仅墙之隔。
她此时此刻或许正躺在卧室里
在这种静谧深夜里,人思维往往比白日时候更加活跃。
池青曲着腿、弯下脖颈,将下巴抵在膝盖上,静静地想:之前他听到声音时间般出没在凌晨三点至四点之间,没有特定规律,周末出现概率较高,可能和‘他’工作休息时间有关联。
时至今日,距离案发时间已经过去个月。
薛梅是两个月前死。而两个月前,杨真真刚好千里迢迢拖着行李箱来到华南市,站在人流密集火车站,等男朋友来接她。
虽然任琴搬进来还不到半个月,但是她来到华南市之后定花点时间找房子。
池青把最后几位密码输入进去,说:“趁现在还有理智,赶紧从眼前消失。”
对池青来说,只是口头警告、让解临四肢健全地全身而退已经很不符合他作风。而且解临在他这里产生例外次数越来越多,比如面对解临时候刚才怎会让他靠近。
他低下头摘下手套,抹下唇角-
池青回去之后又洗遍澡,重新换身衣服。
收拾完,他摸黑上床,阖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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