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临换种问法:“那晚上去家吗。”
池青充分表现出什叫翻脸无情:“不去。”
“病不想治?”
失控状态已经恢复,池青没理由继续缠着他,也没有喜欢跟人整天牵手癖好。他平时只要戴着手套,避开酒,就可以维持正常生活。
“不治,”池青说,“晚期,无可救药,治不好。”
遍所有可疑人员。”
“而且他是从正门进去,可以自由出入薛梅房间,很可能手里有钥匙。”
池青坐在后座,忍不住去想:那钥匙是怎来?
什人手里会有别人家里钥匙?
第二名杨珍珍才刚来华南市没多久,她也经历过和薛梅样遭遇吗?
解临:“……”
说完,池青接水时候还是隔着手套碰到解临手,他甚至没有第时间反应过来,等到车开出去段路,他手里那瓶水也喝掉小半,才忽然想到:刚才他是不是碰到解临手。
照理说即使带着手套,他也会尽量避开任何可能发生肢体接触举动。
窗外景色蹁跹而过。
池青把瓶盖拧回去,然后低头看眼手上那双黑色手套,思索半晌后发现这段时间“治疗”似乎是有效果,尽管这个效果并不在他先前预料范围内:他不仅不排斥解临,甚至从不知道什时候开始,习惯他触碰。
那天苏晓兰送她从酒吧回到住所,她和男朋友大吵架,男朋友失手将她推倒,之后她转醒,上床休息以后,凶手也是像进薛梅家样、打开她房门?
“薛梅和杨珍珍两人是和房东直接对接,”刑警说,“没有通过第三方,所以们也直在查房东这边信息,包括房东前租客……”
池青坐在解临边上,正在想事情,解临接过刑警递到后排水,很自然地把水先递给他。
自从池青从失控状态恢复之后,就没有再主动去碰解临手习惯,精神状态也好不少,解临察觉到这些细微变化,他递水时问:“今天没治疗。”
池青:“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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