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问道:“那牵扯到这等大案中,雷东家怎出来?”
雷志泰大声道:“原也是要判个杀头大罪,只额面皮厚,临刑前拼死求着要见殿下面。殿下不计额这糊涂虫虫仇,屈尊降贵亲往诏狱内见额面,问额何事。额便说:‘殿下,额犯下抄家灭族大罪,死不足惜,可若额们都死,银号也就完。额们家财可以抄去,罪有应得。可银号里银子,并不是额们自己,是大乾百姓,商人。他们是信得过银号,图个方便,才将银子存在银号里。若是被朝廷都抄去,受害不是额们银号,是百姓啊!若如此,则
“静静,静静!”
雷志泰让伙计取来铜锣,连敲阵,才将又闹腾起来人群暂时安抚住。
雷志泰大声道:“诸位爷们儿,你们往那边瞧瞧!瞧见?银子都来,你们还信不过额雷某人?额和你们说实话,平遥曹家曹准,那个狗肏忘八种,他把额们坑苦!原是户部和额们商议,如何让银号受到监管,不然万出事,岂非让百姓受今日之难?额们都在准备章程,看到底该如何办,偏那狗肏忘八种,勾结北王府和忠顺亲王府,出银子供他们造反,想要谋逆啊!正是因为此事,才有今日之难……”
这等密辛说出来,原本躁动不安想早早提银跑路人群登时都不急。
为首人问道:“雷东家,那曹准办混账事,怎将你们晋商都窝给端?该不是朝廷看中你们银号里银子罢?”
若推着二百座小银山,着实让京中百姓看足热闹。
这样大阵势,下就镇住无数人。
等好似看不到尽头银车队伍来到西市口,雷志泰站在日升昌门楼下,高声对前来挤兑人群道:“诸位老少爷们儿!都瞧见?”
“咱们这爷们儿,有京里,还有外省,也有不少是额同乡,晋商!”
“明人不说暗话,今儿在这都是明白人,雷某人,就敞开天窗和诸位说说敞亮话!”
此言出,这人身边周遭三步内瞬间清空。
他见此,登时醒悟过来,脸登时白……
雷志泰却恍若没听出什不妥,摆手道:“别提,此事赖不得旁人,只能怪额们糊涂!曹准同额们说,他有门路,能避开朝廷对咱们银号监管,只是要各家都出万两银子。额们也是大意,想着既然有门路,那能不被管着也好。就家给他凑万两,谁想到,他会拿这个银子干那等抄家灭族混账事!”
“唉……”
人群中阵叹息声,似为晋商遭遇感到惋惜,当然也不乏有些幸灾乐祸。
“你们都听到信儿才来兑银子,是不是?”
人群中人大声道:“着啊!雷东家,非是们不仗义,可几辈子家当都存在你们银号里,若是有个闪失,们连死都没脸去死啊!”
“是啊!”
“这可不是顽笑!”
“快退银子罢,天不到手,连觉都睡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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