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贾琮从江南折返回来,就将都中复建锦衣卫架子大权分给他们二人。
两人原以为贾琮这是求自保之道,以免让宫里那位忌惮,主动分权。
除却郭郧手下八百指挥使直属缇骑、展鹏手中上千但远还未满额缇骑队伍,以及沈浪麾下支千户人马,同样未满额,连贾琮亲兵起算上,贾琮能够直接动用兵力,都不足三千。
其余万多锦衣卫人马,悉数由韩涛、姚元去任命直掌。
四十多名领军锦衣百户,皆为二人手简拔而起,可谓心腹中心腹。
贾琮自城外折返神京贾家东府时,业已到申时初刻。
南北镇抚司镇抚使韩涛、姚元并指挥佥事魏晨都已在前厅恭候多时。
贾琮没有多言,让厨房立刻上午餐,边饕餮大吃,边问话:“韩涛、姚元,这些日子来,共批复下去四十五个锦衣百户帽子,韩涛占二十三人,姚元占二十二人。按制,锦衣卫在神京城有六个千户军制。除却展鹏、沈浪两人各占个外,还有四个,如今这四个千户军制全被你二人掌在手里。”
“你们要权,给。要银子,也给。要官帽子,还给。南北镇抚司公务,几乎从未过问过。”
“你们扪心自问,自锦衣亲军成军以来,可曾出现过你二人这般大权在握镇抚使?”
他们眼中甚至只有顶头镇抚使,而不认指挥使。
韩涛、姚元知道,锦衣佥事魏晨几次三番劝谏贾琮此法不可取,但都未被贾琮采纳,依旧放大权给他们。
贾琮只负责给官帽子、给粮饷还给他们撑腰扎台。
这样
韩涛、姚元二人闻言忙从桌几旁站起身,心里都有些忐忑,躬身道:“大人信重,属下万分感激!”
贾琮咽下口汤,抬眼看两人眼,道:“不用你们感激万分,俗话说好,养兵千日,用兵时。既然交下大权给你们,如今到检验成果时候,轮到你们表现。”
说罢,不给面色微变韩涛、姚元表态机会,道:“近二年来都中不太平,风波不断。此次天子离京,料定必有贼人生乱。如今锦衣卫在都中力量多是你二人直接掌控,本座不愿跨级指挥,所以,就将都中安危交给你们。自朱雀大街,分东西二城。北镇抚司掌西城,南镇抚司掌东城。现在是申时,到戌时初刻(晚上七点),开始实行宵禁。到戌时三刻,不管任何人,不管是王子皇孙,还是皇亲国戚,不管是风流名士,还是当代大儒。谁敢在大街上晃悠,即刻缉拿下狱。敢有反抗者,可先斩后奏!顺天府、长安、万年二县衙门、五城兵马司再加上锦衣卫,你们商量着划分具体片区。具体怎做,你们自己商议,不理会。但旦有事,有敢不死战不退者,都中出现点闪失,先斩你们。明白吗?”
韩涛、姚元二人闻言,满头大汗,连声应道:“属下明白!”
二人心里真是苦笑不已,他们没想到,贾琮会早早挖下这样个大坑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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